世界上有着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醉酒狀態,有什麼酒後嘮叨的,有酒後愛動手動腳的,有酒後變一個人的,有太多太多的形式。特別是日本這個奇異的國度,是俊秀見過酒後人變化最大的一個國度。白天上班的時候這裏的人簡直是禮貌得讓人受不了,可是這裏的人一旦喝酒之後還有可能脫光了衣服在桌子上跳舞的放蕩呢。
所以俊秀清楚的知道日本這個國度的人在酒後會有很大的變化。當然以前和俊秀喝酒的都是一些男性的工作人員等等,在他們喝酒之後也不過是嗓門大一點,葷段子多一點,然後一群大男人跳跳果舞什麼的。而俊秀很少喝日本的女人共飲過,唯獨和俊秀一塊兒喝酒的就只有他的女人新恆結衣了。
而結衣喝酒之後的變化到不會很大,因為她對於酒這個東西有着超強的自制力,加上俊秀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說了喝酒可以,但是絕對要保持思維的清醒。意思就是少喝點,別喝醉了,所以結衣很少出去喝酒。
可是今天俊秀沒有想到這個石原里美在喝酒之後居然這麼的大膽,是啊,大膽得過分了,不僅動作緊密,而且還帶着有些濃烈的挑逗意思。她主動的,十分親密的,如同戀人一般的抱着俊秀的手臂,甚至用她胸前的肉糰子主動的不停的摩擦着俊秀的手。
雖然不是手心的感受,但是手臂等地方的感受也是十分清晰的,她胸口的那團肉,在自己手肘下不停的變化着形狀,好軟,好軟,可是就在俊秀感受到了那軟乎乎的肉團時,突然腦海感受到了不一樣:『她沒有穿內衣!』
因為前面的拍攝石原里美換了一套衣服,此時的她穿着日本和服樣式的睡衣。俊秀就不明白了,雖然穿着和服睡衣是不用穿內衣,但是那也只是說在自己的家裏吧?問題是這不是在家啊,是在拍攝現場啊,你好歹也要穿着內衣拍攝吧?這樣的『掛空』會不會太過於寫實了?
俊秀此時第一次嘗試到了日本女人的大膽,還有她帶給自己的軟糯感,那柔弱的觸感很是不錯,至於她嘴裏說的是什麼,俊秀不記得啦。
可是就在俊秀繼續感受着那份酥軟時,他突然想起了經紀人說的話,石原里美私下好像挺亂的。俊秀在想起這句話之後渾身的汗毛一下炸起。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瞬間的冒了起來,而此時石原里美也感受到了俊秀手臂上的異樣,她撫摸了兩下之後就笑了起來:「哈哈哈..俊秀桑,怎麼突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難道說你沒有感受過女人的胸嗎?」
俊秀又不是什麼雛,面對她的調戲,那能不調戲回來呢:「石原桑,你是要讓我好好的感受一下嗎?」
「呵呵..你想怎麼感受?」
「我能怎麼感受?」
「你想怎麼感受都可以。」
「一/夜/情?」
「行,你訂好酒店。」
「呵呵..好,我訂好酒店之後給你打電話,我先去換衣服啦。」俊秀從石原里美的懷裏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先朝着更衣室走了。
是啊,俊秀怕了,真的怕了。這樣的女人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牛皮糖,他可招惹不起。最令俊秀疑惑的是..外界如此傳着她私下的風評非常的亂,可是對她的事業卻沒有絲毫的影響。這是什麼原因?俊秀能夠想到的就是她背後有人,所以俊秀不敢!
石原里美,難道不漂亮麼?漂亮,俊秀也承認這個女人非常有味道。可是這樣的女人往往就是毒,今天可以和俊秀發生一次,明天就可以和那個發生一次。俊秀可不想在日本有太多的『表兄弟』。
看着俊秀灰溜溜的拍了,石原里美笑了笑說道:「真是純情的男人呢,我喜歡。我一會兒去導演那裏問問他的號碼。」
俊秀並不知道自己被牛皮糖『粘』住了。他快速的換了衣服之後坐上了保姆車,先閃了,走的時候俊秀都怕遇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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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俊秀坐在車裏心有餘悸的說道:「你說的沒錯,石原里美的私下有夠亂的。前面你開車去了,我和她去更衣室換衣服,你知道她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