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鼠蠱師見到幽後手中的東西之後,竟然如瘋了一般,朝着幽後喊道「拿來!」
「怎麼,害怕我用這東西找出你的真身麼?」幽後冷笑道。
那鼠蠱師沒有回應,只是一個加速朝着幽後衝來,顯然,他很不希望這東西落在幽後的手中。
然而他終究是低估了幽後,此時的幽後竟然大開大合,哪怕鼠蠱師偶爾用出詭異的手段,幽後竟然也能輕易化解,這一次,幽後竟然站在了上風。
幾個回合之後,幽後一腳踢在了這個鼠蠱師的頭上,將他給踢出了十幾米,鼠蠱師重重的摔倒在了牆上。
但是下一刻,這個鼠蠱師的身形忽然消失了。
此時幽後目光一閃「追!他又去了枯雪夫人的院子!」
展步急忙跟上,很快,展步和幽後同時看到了那個鼠蠱師的身影,他似乎受傷很重,連逃跑都踉踉蹌蹌,展步和幽後眼睜睜看着他進入了枯雪夫人的小院子裏。
此時幽後恨恨的說道「枯雪夫人真是有趣,鼠蠱師三番兩次的在枯雪宮動手,她竟能安然入睡,我要是那個鼠蠱師,還殺人做什麼啊,直接摸到枯雪夫人身邊,殺了枯雪夫人多好。」
展步知道,幽後這是對枯雪夫人不怎麼滿意。
但是展步也沒多說什麼,他只是說道「或許,這其中真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兩個人快速的追擊,很快,他們進入了枯雪夫人的小院子,這一次,枯雪夫人已經和雪童站在那裏等待了,兩個人好像剛剛被驚動。
當枯雪夫人見到展步和幽後出現之後,她頓時對兩個人說道「你們也感受到了麼?」
幽後此時冷哼了一聲「何止感受到了,我還與他交過手!」
枯雪夫人聽到幽後的話之後,頓時神色一變「你們沒受傷吧?」
幽後不在意的說道「沒事。」
但是展步卻想到了自己與鼠蠱師交手時候,差點被鼠蠱師暗害的事情。
於是展步急忙說道「夫人,幽後可能受了點傷。」
枯雪夫人於是看向了幽後,很快,枯雪夫人說道「幽後道友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畢竟幽後的修為高深,巫羅想暗害幽後,並不容易。」
聽到枯雪夫人這麼說,展步稍稍鬆了一口氣。
而幽後則盯着雪童,緩緩的抬起手,將手中的布條揚起,同時她盯着雪童的眼睛問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雪童見到幽後這樣,她頓時一臉的疑惑「你這是什麼意思?」
幽後見到雪童不承認,她頓時冷哼道「剛剛我與巫羅交手,我從他的身上撕下來一塊布條,這白色布條,很明顯就是女人的衣服,只要在你的衣服中找出這塊布條的來源,就能證明,你就是那個偷襲者!」
雪童這時候渾不在意的說道「隨便你搜好了,反正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怎
麼誣陷都沒有用。」
枯雪夫人這時候則一臉迷惑的轉過身,看向了雪童,她似乎很不解,為什麼展步和幽後一直認定雪童有問題。
然而就在枯雪夫人轉過身之後,展步和幽後的神色同時一僵,這時候展步和幽後死死的盯着枯雪夫人,神色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因為枯雪夫人的衣服上面,正好有一塊缺角,雖然沒有仔細對比,但看起來,這個缺角卻和幽後手中的布條差不多。
枯雪夫人見到展步和幽後用這樣的表情看着自己,她於是順着展步和幽後的視線去看自己的衣服,當她終於看到
一臉不解的望着展步和幽後,當她見到展步手中布條的時候,枯雪夫人終於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下一刻,枯雪夫人神色一僵「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身上的布條,會在你們的手上?」
幽後則再次說道「我說過,剛剛我與巫羅交手,這塊布條,是我在巫羅身上撕下來的。」
「可是……」枯雪夫人這時候神色變得很差。
終於,枯雪夫人伸出手,對幽後說道「道友,布條給我,我看看這布條究竟是不是我身上的。」
幽後點頭,直接將布條丟給了枯雪夫人。
而枯雪夫人則將手中的布條與自己的衣服對比,最終,枯雪夫人神色難看的說道「這……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