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樣東西?什麼東西?展步奇怪的對林果問道。
這時候林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聲對展步說道:一面銅鏡,現在就在省博物館裏面,我想以你的本事能夠做到吧。
聽到林果的話,展步一下站了起來:媽的你這是代表張峰來害我的吧,我沒去博物館偷東西,都要被不分青紅皂白關三個月。呵呵,要是我答應了你,真箇去博物館偷點東西,到時候可就不是人贓並獲那麼簡單了,那叫抓姦在床,媽的那還能洗清嗎?
展步一瞬間的反應就是林果代表張峰釣魚來了,展步可不傻,怎麼能答應這種事情。其實在展步看來,無論林果還是張峰,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張峰是視財如命,而林果這人則是個偏執狂,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林果這時候則忽然緊張的說道:你別那麼大聲,被人聽到就壞了,我是說真的,不是釣魚
接着林果就謹慎的看看屋頂角落的攝像頭,發現那個燈沒有亮着,這才放下心來,她剛剛來見展步的時候撒了個謊,告訴江燕自己有辦法把展步撈出去,不過具體什麼辦法不能說,所以讓江燕把審訊室的攝像頭給關了,其實就是為了怕自己的事情被抖摟出去。
江燕是展步的朋友,一聽林果說有辦法,自然也答應了林果單獨會見展步,所以才有了展步和林果的這次單獨會面。
展步這時候見到林果一臉的緊張,不由納悶的把目光落在了林果的胸脯上。
不是釣魚?展步仔細的觀察林果,她的胸型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原來的樣子,雖然還是那種讓人討厭的偏執,不過卻不像是說謊。
因為如果一個女人說謊的話,其實很容易辨認,林果這種胸型,說謊的時候左胸的右上方有一部分區域會呈現一種很特別的態勢,或者微微鼓起,或者輕輕跳動,這叫心口不一。
可是現在林果沒有這種表象,這讓展步有點好奇了,難道林果真的想盜點東西?此時展步心裏一陣憤憤不平,媽的自己什麼都沒幹,現在非要給自己扣個倒賣物的帽子,她這在物局工作的,竟然真的打館藏物的主意,果然這種部門最容易出內鬼。
這時候展步又想到自己剛剛見林果的時候,就看出林果其實進物局工作就是別有用心,想不的她的真正目的竟然是去博物館盜寶,不過物局和博物館是兩個獨立的單位吧,林果繞的這個圈子似乎有點大。
這時候展步笑道:也就是說,我幫你弄一件寶物出來,你幫我脫罪?
林果興奮的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展步這時候一笑:你缺錢說不就行了麼,還去打物的主意,這樣吧,你就說你想要多少錢吧。
林果這時候急忙搖搖頭:不是缺錢,是一件特殊的古玩,其實也算不上物,這東西對博物館來說並不是太重要。
特殊的古玩?你的意思是,你只要那面鏡子?展步對林果問道。
林果這時候點點頭:沒錯
展步沒有貿然答應林果,雖然展步不想坐牢,可是展步也不想去幫林果偷東西,而且去盜博物館的東西,展步可不認為自己有這種本事。
於是展步笑道:呵呵,這個我想你找錯人了,如果我真的盜過青銅頭,或許我有辦法幫你盜一面銅鏡。可是事實上,我並不是什麼大盜,你找我幫你盜東西完全沒有道理。
林果這時候卻急忙搖搖頭:不是讓你盜,是讓你幫我把東西弄出來。
展步聽到林果的邏輯不由一陣愕然,而後對林果問道:你的意思是,弄出來不算盜嗎?好解釋你的師傅是孔乙己吧?對了,孔乙己是怎麼說的來?讀書人怎麼能叫偷呢?
林果這時候卻不理會展步的嘲諷,而是對展步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理解我的意思,我要的那面鏡子,和這個青銅頭一樣,都是可以自己飛的,你只要幫它飛起來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
咦?聽到林果的這句話,展步有點好奇了,而後對林果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的銅鏡與那青銅頭一樣,都本身伴隨着靈異事件?
林果這時候點點頭:沒錯,這個東西很邪異,以前的時候就是一個邪器,後來因為某些事情被收入了博物館,只要你弄想辦法,幫助他自己逃出來就行了。
聽到林果的話,展步的臉色當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