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伯欽的身影緩緩遠去,一身黑色衣袍的玄丘,兩眼之中帶着複雜的神情頓時一掃此刻已經站起身來的三妖,緩緩開口說道:「老爺交代的一切,你們心裏應該清楚,不要讓老爺失望,如若不然這後果,你們心裏應該清楚。」
說罷,玄丘掃了一眼此刻神色有些複雜的三位妖王,隨即黑色的身影,向着劉伯欽的身影遠去的方向追去,只留下這洞府之中的三位妖王,還有那眾多的小妖,好似一切都不曾有過變化,但一切又在不經意間生眼花繚亂的變化。
作為鎮山太保的劉伯欽,在等待着唐三藏的到來,而在這等待的時光之中,雙叉嶺山林之中的的猛虎、豺狼、毒蛇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昔日因為劉伯欽一身的修為高絕,已經不是獵人,也就不再獵捕這些猛虎、豺狼、毒蛇,但作為獵人,這一切山林的饋贈自然不能夠丟棄,猛虎、豺狼、毒蛇的噩夢再一次來到。
天上的那一輪紅日依舊,那溫暖的氣息隨着萬丈的陽光籠罩大地,一切如同往日一般,只是那一身黑色衣袍的玄丘已經依照劉伯欽的吩咐,隱藏在劉家莊之內,但這一切只有劉伯欽一人知道,至於其他人絲毫不曾現他的存在。
三日之後,劉伯欽知道李世民已經自地府還魂歸來,一場顯得有些滑稽的葬禮在即可停止,隨即李世明下旨在讓尉遲敬德帶着一庫金銀,到開封府訪看相良,這人賣水為活,同妻張氏在門販賣烏盆瓦器營生,賺了些錢財。
因為齋僧布施,買金銀紙錠,記庫焚燒,故有此善果臻身。陽世間是一條好善的窮漢,在那幽冥地域卻是個積玉堆金的長者。又因為相良不收這一庫金銀,便下旨在用這金銀在開封城中買一片周圍有五十畝寬闊之地,在上興工,起蓋寺院,名「敕建相國寺」。左有相公相婆的生祠,鐫碑刻石,上寫着「尉遲公監造」,即大相國寺是也。
相國寺建立之後,李世民聚集眾多官,出榜招僧,修建水6大會,度冥府孤魂。榜行天下,着各處官員推選有道的高僧,上長安做水6法會。過了大約一個月之久,天下多僧俱到。
而在眾多有道僧人之中選取一位作為此次大會講經說法之人,此人便是劉伯欽在等待的唐三藏,此時的他法號還不是後世人人熟知的三藏,而是玄奘。
這一場水6法會不只是大唐眾人在關注,這三界之中,有不少的仙神、妖魔也在看着這一場法會的進行。
這唐三藏原本乃是如來佛祖修持之時,一隻停在菩提寶樹之上的金蟬,因為聆聽佛音,得成大道,拜在如來座下,乃是如來器重的弟子,號名為金蟬子。
只是因為在靈山佛堂之中,無心聽聞如來講經,有輕慢佛陀之罪,因此被貶落凡塵,化為凡人。這金蟬轉世之身,或許是因為氣運濃厚,亦或是其他的原因,可以說一場倒霉,有種喝水都會塞牙的跡象。
一番比較之後,這一位三藏法師,最終作為法會講經說法之人,便選在本年九月初三日,黃道良辰,做七七四十九日水6大會。到乃是,李世民及文武國戚皇親,俱至期赴會,拈香聽講。
時至九月初三,水6法會大開,這其中生了一件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宛若烙印一般烙在眾人的記憶之中,即便是隨之時光的流逝,若是靈魂的火焰不曾熄滅,那處世的凡人就不會望卻那一幕。
當日有老僧當街叫賣袈裟、錫杖。這袈裟要價五千兩,錫杖要價二千兩。依那老僧所言着此袈裟,不入沉淪,不墮地獄,不遭惡毒之難,不遇虎狼之穴;若貪淫樂禍的愚僧,不齋不戒的和尚,毀經謗佛的凡夫,難見袈裟之面。
當日眾多大臣、皇親、僧侶看到觀音菩薩真身,這才知曉那老僧乃是菩薩所化,而講經的三藏法師,也在那一日下宏願,要往西天大雷音寺求取真經,而作為皇帝的李世民,願與三藏法師結為兄弟,堪稱一段佳話。
時至今日,隨着時間的演化,凡俗中人已經沒有了那上古人族的偉力,分裂的人族,沒有那鎮壓仙神的偉力,作為帝王的李世民也只好依照命運的流轉,與三藏結為兄弟,若是他有人皇尊位,即便是觀世音菩薩也不敢如此,何況是三藏,這位金蟬轉世的佛子。
這世間看似人道大昌,人族是這世間的主宰,但這一切都只是表像,仙神需要人族的供奉、信仰,其實也就
第一百四十七章 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