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行動也是受他們的指使,他們就按照肖瘸子沒有回家的時候,提前去他家找東西,黑衣人提供了一把鑰匙給他們,他們在屋裏把一個最重要的證據給撕掉,裏面寫的是什麼他們也不知道,直接吞在了肚子裏,處理好這件事後,就在樓下,等着肖瘸子回來,肖瘸子一剛到樓下就被拖去巷子裏,殺人滅口,事後兩個兩逃離現場。
阿狗是殺肖瘸子的人,肖瘸子指甲里的人體皮細胞是阿狗的,根據他們的交待,他們也不知道上線是誰,蒙着臉跟本就看不清人樣,他們的貨源是在z鎮提供給他們的,從他們殺人以後,就斷了貨源,這幾天他們非常的難受,因為斷了貨,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在派出所央求警察同志給他門來一小口就一小口。
王牌吩咐上官飛的人把他們抓去戒du所,同時也跟他們說,這兩人的貨源是從z鎮那個地方來,讓他們秘密調查>
上官飛按照王牌的要求,派人扮成便衣去z鎮走訪調查。
金山推理道。「現在線索全部斷了,看來他們早有預謀,事先都有準備,一但被發現,他們完全可以全身而退,這些人太狡猾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歹毒的計劃。」
王牌推理道。「還有一點是用非常要注意的問題,從清蒸魚到阿狗這些人,他們都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是犯罪份子的工具,他們抓住這些人的把柄,利用他們來為他們服務,一但事情敗露,他們完全可以殺人滅口,之後全身而退,這種計謀真是高,可惜落在我王牌手裏,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金山推理道。「那麼從這裏看,我們身邊的臥底也是被他們利用,還是跟他們是一夥的,還有,那個掏死人內臟的人會是誰,這個屠夫難道也是他們的棋子。」
王牌推理道。「所有目前的形勢來看我們要多加小心,破廟的暴露可以證明那個屠夫現在也有危險了,只要知道他們秘密的人都會被殺滅口,這點是他們的做風。」
金山推理道。「一二三,阿狗這些人是不知情的人,自然是沒有危險,在本案中還有兩個人,一個屠夫,一個是乞丐,我們一定要在他們前面找到這兩人要不然他們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王牌推理道。「事不宜遲,我趕緊派人去保護那個乞丐,」
金山推理道。「你查出那個乞丐是誰了。」
王牌推理道。「查出來了,在他在xx醫院門口,手上有一個小鳥的紋身,這是肖瘸子留給我們的線索,小鳥是特徵乞丐的紋身,這樣我們秘密的去調查他,這樣他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金山推理道。「我們小心一點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們有責任保護好每一個嫌疑人,必須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王牌推理道。「這樣,安排下去,我們這就去會會這個乞丐。」
在民警多次的配合下,終於把乞丐抓到派出所,乞丐在派出所一言不發,硬要說自己是個乞丐。
王牌,從多個方面判斷,他不是乞丐,多方的言論,乞丐不得不承認自己只是在這裏接頭,他叫阿凱,多年前因偷牛被派出所拉去關了三年,他出來後,遊手好閒,好吃懶做,什麼事都不干,後來才來去醫院這裏裝成乞丐,他的目的只是混口飯吃。
醫院裏有個穿白褂子的醫生拿着死者的時間,下葬的地點給他,然後他就轉給肖瘸子,他就是負責這些,其他什麼都沒有做,那個醫生戴個白色口罩,黑色眼鏡,沒有看清楚他的臉,體型較胖,但是他有個特點,額頭上有個疤痕,王牌金山也根據這個疤痕,在醫院調查這個人物。
王牌推理道。「目前的線索出來了,他們為什麼會知道死者的死亡時間,下葬的準確時間,死者都是在這個醫院就醫,因疾病死亡,按當地的風俗,他們是不會把死者拉回家裏去,就只能找個地方下葬,所以他們就地取材,買口棺材,找到個地方就下降死者,而這個人就是根據這個線索掌握了它們的準確時間,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一切都在他們掌握之中,可以看出他們是機心叵測狼狽為奸,為了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手段。」
金山也推理道。「我們現在就是要把這些機心叵測狼狽為奸的歹徒繩之於法,不能再讓他們危害人間,現在最重要的線索就是抓到那個屠夫。」
王牌推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