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茵茵去過魏芳家中幾次,所以和魏芳的父母親是見過面的,自然知曉他們的脾性是怎麼樣的。她的母親倒還好一些,可是她的父親……若是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暴躁狂。
只要一有不順心的事情,那麼脾氣便是上來了。
簡直就是六親不認。
華妍之所以雙眸通紅,之所以那般委屈,就是因為魏芳她的父親。
說話,太特麼的難聽了。
趙茵茵心中記掛着魏芳的安慰,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其他了,推門走了進去,剛才一直為吭聲,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陳豪也是後面跟上。
這是一間VIP病房,只有一張病床。
魏芳躺在床上,這是一個看上去清純型的少女,類似於寧詩雅一樣。
她的右腳打着厚厚的石膏,被白布纏繞着吊了起來。一個中年貴婦坐在床邊削着蘋果,而一個中年禿頭則是站在陽台上雙手抱胸,從他那緊皺的眉頭感覺的出來,還是處於憤怒當中。
他叫魏東,正是魏芳的父親。
「魏芳,你腳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不下小心啊。」進入病房之後,趙茵茵腳步加快,一臉的關切的走向病床上的魏芳。
「茵茵,你來了啊。」見到趙茵茵來了,魏芳露出一抹笑容:「我沒事的,過幾個月就好了,不過,半個月後的舞蹈我就沒法參加了,對不起啊。」
魏東聽到聲音,背對着她們的他立刻就轉身過來,當他瞧見是趙茵茵之後,大踏步的走了過來,眉頭皺起:「我說茵茵啊,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了吧,我們家魏芳不適合跳舞,不適合跳舞,可你偏偏要把她拉到一塊去,這不是在害她嗎。」
「叔叔,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趙茵茵自責的說道:「要是早知道,我就不會……」
趙茵茵話都沒有說完,便是被魏東無情的打斷了:「早知道,早知道,我不是提醒過你們了嗎,魏芳她從小體弱,唱唱歌還行,可是跳舞,她真的沒有那個體力的。」
魏東的脾氣又上來了:「你說,我是不是有和你們說過這事情。」
他這話,明顯是在指責。
趙茵茵點了點頭。
她不否認這個。
以前魏東確實是有說過的,可是趙茵茵她們還以為魏東心疼魏芳才故意這麼說的,要知道這世界上若是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體弱到不能跳舞的。
「行了,我不想多說什麼了,魏芳交了你們這樣的朋友,只能算她倒霉了,你走吧。」
聽到這話,趙茵茵心裏一委屈,眼眶不由的紅了起來。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這種事情發生,趙茵茵想嗎?
自然是不想的。
可畢竟已經發生了。
「爸,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的同學呢,你知道我和茵茵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還這樣說她。」魏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嚷嚷道。
趙茵茵和魏芳的關係確實很好的,就好像趙茵茵和華妍一樣。
「我還沒有說你呢,當初我就極力反對你去什麼表演系,可你偏偏不聽,懷揣着一個什麼明星夢,現在好了,明星沒當成,腳就弄到了,這要是有什麼後遺症,你下輩子該怎麼辦。」魏東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醫生都說了,我三個月之後就能痊癒了。」魏芳道。
「三個月啊,會拉下多少功課啊,行了,表演系也別上了,等你出院之後換一個系。」
「爸,我不換……」
「好了,魏芳,叔叔,你們別吵了……」
眼淚幾乎都要滴出來的趙茵茵走到魏芳的身邊,抓着她的手:「魏芳,那我先走了,你照顧好自己,該吃吃,該喝喝,改天我在來看你。」
這裏不歡迎她,她自然不會留在這裏。
「茵茵對不起啊,半個月之後的比賽我不能參加了。」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早該聽叔叔的話的,好了,你好好休息,什麼都別管,比賽不是還有我們嗎,到時候我們拿了冠軍,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魏芳笑着點頭:「你們獲得冠軍的時候,我就是拄拐杖,坐輪椅都會去給你們慶祝的。」
「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