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狂?
在此刻所有人的眼中,陳豪這就叫做狂。
若是要在這狂字後面在加上一個字的話,那就是狂妄了。
狂和狂妄完全就是不一樣的,兩個概念的。
所有人好似看傻子一般的看着陳豪,他們無法理解,究竟是什麼給了陳豪這麼大的勇氣,竟然如此的不給宋北他們面子。
不知道宋北是金令弟子中的第一人嗎?
簡直是找死啊!
「嗨,我也幫不了你了。」婉容本想要做和事佬的,可是到了這個份上,她實在是不知道在該說些什麼的好,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陳豪壓根就沒有去理會周圍人是什麼反應,轉身便是離開。
直到陳豪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依芸這才從震撼中反應了過來,然後快步的追了上去。
看着陳豪那走向樓梯的背影,宋北眉頭深深的皺起,自從成為了金令弟子第一人之後,他幾乎沒有這般的生氣過了。
「宋北師兄,這陳豪太目中無人了,要不要我上去教訓他一頓?」俞雁的臉色也是頗為的不好看,從陳豪的背影上收回了目光之後,道。
宋北看了一眼婉容,之後搖了搖頭:「算了,在怎麼說陳豪也是婉容的朋友,既然他不識趣,也懶得去管他了,到時候自然有人會去收拾他。」
「宋北師兄,你說的是史鼎?」袁青彤接過話去道。
這是一個看上去頗為嫵媚的女子,全身透着一股媚勁,一顰一笑都能夠撩撥起那些定力稍差的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沒錯,陳豪廢了史南,史鼎豈會坐視不理?」
宋北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史鼎的脾氣你們心裏清楚,不把陳豪雙手雙腳都打斷,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有人會替我們出頭,那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行了,你們要喝酒就繼續喝吧,我回房間養精蓄銳,為明天的比試做準備了。」
說罷,宋北便是站了起來,上了樓。
……
陳豪和依芸回到了房間之後,依芸立刻把房間門給關了起來。
「陳豪,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那麼一說,等於直接打了宋北他們的臉,這些人都是小肚雞腸的貨色,遲早他們會來找你算賬的。」依芸頗有些緊張的說道。
相比於依芸的緊張,陳豪鎮定了許多,好似沒事人一般不急不緩坐了下來,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壺酒和兩個杯子,還有一些依芸見都沒有見多的瓜果,笑看着依芸:「漫漫長夜,要不要來喝一杯?」
「陳豪,你怎麼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喝酒呢?」依芸急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可他看陳豪好似沒事人一樣,一點着急的樣子都沒有,就氣的更不打一處來了:「陳豪,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啊,你要知道,這一次你得罪的可不是史南,而是宋北啊。」
「而且,連同俞雁師兄和袁青彤師姐也一起得罪了,金令前十你一下子得罪了三個,以後你在學院還怎麼待下去啊?」
「三個而已,何足掛齒,別說是三個,就是得罪了整個學院又能如何?」陳豪自斟自飲,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依芸徹底懵了。
這是要狂妄到什麼境界,才能夠說出這般囂張的話來啊?
整個學校都得罪了又能夠如何?
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以為你是神隕閣的皇族公子嗎?
依芸的目光突然間落在了陳豪手中的酒壺之上,似乎想到了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為和醉酒仙結拜了,有醉酒仙這個靠山,所以才看不上宋北他們的。」
依芸會聯想到醉酒仙也是因為陳豪手中的酒,當時陳豪就是以酒和醉酒仙結拜的。
「你說是,就是吧。」
陳豪也不想和依芸解釋太多,淡漠一笑:「你到底要不要一起來喝,這酒可是很難得的。」
「當然要了。」依芸立刻小跑了過來,在陳豪對面坐下,陳豪給她倒了一杯酒。考慮到陳豪有醉酒仙這個靠山,依芸也就不那麼緊張了。
「咦,這是什麼?我以前都沒有見過的。」
「這是天山雪蓮。」陳豪笑着解釋道。
依芸當然不知道這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