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你擅闖執法堂,還把執法堂的人帶走,你真把這裏當做你的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潘龍帶着人從執法堂里追了出來,將這打算離開的陳豪和金魔子給攔了下來。
早在陳豪進入執法堂之前,便是有人看到了,而且來了一場現場直播,然而現場直播哪裏比的上輕言所見來的刺激,因此有不少的人都已經聚集在了這裏。
陳豪冷眼看着執法堂的這些人,這些人的實力也就是剛剛踏入天神,在陳豪眼裏簡直就是渣渣,淡漠的道:「我要離開,你們誰人能夠攔的了我?」
「陳豪,你別以為我們執法堂的高手們,現如今沒有在學院,你就能夠在執法堂為所欲為,我告訴你,這執法堂直接聽命於院長的,你今天把金魔子帶走,院長都不會放過你的。」
潘龍把院長給搬了出來。
說完這話之後,潘龍饒有興致的看着陳豪,心中則是在想着,陳豪,就算你再有能耐,也是不敢得罪院長的吧?
「哦,院長?」
陳豪嘴角處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幅度:「行,那你就去找院長了,讓院長也看一看,如今的執法堂都成了什麼樣子了?」
「用狗仗人勢來形容你們,都是抬舉你們了。」
「你……」
被陳豪這麼一懟,潘龍頓時啞口無言了起來:這事情還沒有鬧到院長那裏去,而且潘龍也不敢讓院長知道,要知道這事情潘龍他們本就理虧的。
他們這是在徇私枉法。
如此,豈敢讓院長知道,只是托塔李天王雖然貴為院長,可是他也是天兵天將的最高老大,平常的時候都是坐鎮天庭的,幾乎不來這學院,所以他說是院長倒不如說只是掛個名而已。
就是因為托塔李天王已經做了甩手掌柜,所以學院當中這些擁有一些權利的部門,才會毫無顧忌的徇私枉法。
可若是真的讓托塔李天王插手進來,這事情就搞大條了。
「怎麼?怕了?」看着那吃癟的潘龍,陳豪譏諷冷笑:「這些年來,你們執法堂所乾的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少嗎?」
「執法,執法,執的都是什麼法?」
「除了欺凌弱小,你們還幹了些什麼事情?」
陳豪嘆息搖頭。
「說的好。」
「執法堂,已經成為那些大勢力的幫凶了,完全失去了本來的存在的意義,平常作威作福,拿着雞毛當令箭,專門欺負我們這些弱小。」
「陳師兄,我們都支持你,說的太好了。」
陳豪剛才的這句話,很快便是得到了周圍不少人的共鳴,這些人當中以前沒少被執法堂的人欺負的,只是都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終於有人將他們的心聲說出來了,自然無比的支持了。
陳豪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翻隨口說的話,竟然能夠得到這麼多的共鳴,從這一點也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執法堂真心是不得人心。
「我陳豪要走,你們誰能夠攔的住?」陳豪冷眼看着潘龍等人,同時一股無形的其實擴散而出,這股氣勢傳來,潘龍等人瞬間感覺胸口發悶,好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心頭一般。
蹬蹬蹬!
執法堂的這些人,皆是忍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
「金魔子,我們走。」陳豪看都沒有去看這些人,帶着金魔子離開。
見識到陳豪的這一手,潘龍等人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敢上前去攔他。
「陳豪,想走,問過我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虛空當中,突然之間裂出來了一道裂縫,這個裂縫不斷的擴大,很快便是化為二米多高的黑洞,黑洞當中走出來一個青衫青年。
青年濃眉大眼,身後背着一把巨大的重型闊劍。
闊劍很長!
劍尖幾乎是與地面平行了!
背着闊劍的青年從那裂縫當中走出,之後踏着虛空徐徐的落下。
見到這個青年之後,圍觀的那些人,尤其是剛才出聲支持陳豪的那些人,皆是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楚凌天?」
「楚凌天竟然回來了?」
陳豪沒有見過這個人,可其他人怎麼會不認識這個人,此人正是執法堂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