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雲山派也不知用了辦法,現在西街與東街竟然已經平復下來了。蘇越有心想下山去查探一番,但也知這次怕是不能與上次一般離開。
蘇離見了他雖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但也是好生叮囑了一番。其中的深意蘇越自是知曉,因為再過兩日便是他的生辰,在這個節骨眼上,蘇離還是要以他為重。
「這次有三位長老看管你,你就熄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蘇離看了一眼蘇越淡淡道「就好好呆在裂雲山派,安生一點,別給我惹事。」
「是……」蘇越抬頭看向蘇離,片刻後咬唇道「父親,孩兒有一問尚且不明。」
「什麼?」
「屍毒擴散,父親是如何控制住局面的?」蘇越握緊雙拳,一字一句道「李秋在西街殘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俗人,那些染上屍毒的,沒有染上屍毒的,只要是在西街他帶弟子都要去驅趕,若是反抗便刀劍相加,這與屠殺有什麼區別!父親身為一派掌門,難道就放任他這麼做!還是說父親也是覺得……」
「你給我閉嘴!」蘇離怒極,揚手便給了蘇越狠狠一個耳光,看到蘇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蘇離厲聲道「有你這樣對掌門!對父親如此說話的嗎!那些俗人說到底也是要依附我裂雲山派生存!你倒好,分不清輕重!連你自己是什麼身份都忘了嗎!」
蘇越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跡,抬頭看着蘇離怒火中燒的模樣,蘇越淡淡道「那請父親告訴我,這件事父親是怎麼平復的。」
「怎麼平復不需要你操心。」蘇離轉身冷冷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給我呆在裂雲山派!等你生辰那天過去,你就給我出去歷練!」
「父親……」
「把少爺給我關起來!」
「父親!」蘇越的雙臂被身旁的兩位長老抓住,看到一旁的玄天鎖,蘇越急道「父親這是打算囚禁我?!」
「你該慶幸,我沒有拿玄天寒冰鎖來關你。」蘇離擺擺手道「把玄天鎖給他戴上,關起來!」
「父親!」
「帶走。」
「父親!!」
蘇越的雙手被玄天鎖拷住,身上的寶劍也被收走。而直到被人拖着關在一所偏院裏,蘇離也沒有心軟一絲一毫。
一旁的長老似是看不下去,趁着周圍沒人道「蘇少,你還是聽掌門話吧…這個地方你是出不去的。」
蘇越眼眶紅紅的看過去,長老低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伸手摸了摸鬍鬚,長老悠悠道「掌門的性情你也知道,他最是注重顏面,現在亂…好的過蘇少你生辰那天亂。」
「父親…他不就是擔心在其它仙派面前尷尬嗎,我生辰那天就算屍毒之事沒有解決,那又如何?」蘇越搖搖頭道「何必用這種手段來制止。」
「掌門…這件事上做的雖不對,但是此次屍毒並非尋常的瘟疫。」長老嘆了口氣而後說道「掌門也是為了裂雲山派。」
「為了裂雲山派……」蘇越嘲諷的勾起嘴角便再也沒有說什麼。
等長老走後,蘇越抬手看了看腕上的玄天鎖,暗中使了一下勁的確是毫無鬆動。重重的嘆了口氣,蘇越便癱坐在了床鋪上。
而此刻在裂雲山派山腳,夙寒正在四處找尋墨若邪的身影,自從墨若邪留了書信後夙寒就再也沒有見到他。
西街已經被蘇離派高手強行封鎖,夙寒身份敏感不易露面。在給玄機真人發出傳訊符後,夙寒便一直搜尋着墨若邪的身影,但墨若邪卻像是忽然蒸發一般,尋不到半個人影。
在裂雲山腳四處總動的還有一人,那便是姬月白。姬月白此刻也是感覺不到蘇越的任何消息,甚至就連一絲氣息也無法察覺。悶悶的喝了一壺酒,姬月白便在裂雲山派四處閒逛。
而殷決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然出現的。姬月白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身裂雲山派的墨綠服飾,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惡意,嘴角勾着不懷好意的笑容,殷決道「你就是那個姬月白?」
「是不是與你有何干係?」
「如果是,那真是不好意思。」殷決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笑道「天氣漸冷,想借你皮毛一用。」
「你這是找死。」姬月白面色一變,指尖銀光閃動,頃刻間一把軟鞭便出現在了手中。
殷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