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邪與夙寒在滄雪峰上又待了兩日。
這期間兩人絕口不提魔界和修真界的事,涉及到了也是一筆帶過。此刻墨若邪正捧着瓷碗喝着清粥,至於原因……墨若邪伸手揉了揉腰。
「還痛嗎?」夙寒皺眉走上前,右手輕輕覆在墨若邪腰間。
「不,好多了。」墨若邪一僵而後連忙躲開,看到夙寒皺眉看向他墨若邪乾笑道「天乾君,你這樣下去我可吃不消,以後能不能…節制一點。」
夙寒面色一僵,墨若邪連忙湊上去摟住他的脖子道「我胡說的,天乾君你可千萬別惱。」抱着夙寒的脖子,墨若邪在他唇上咬了幾口而後道「我要走了。」
夙寒摟住他的手一緊。
「說實話,我也捨不得天乾君。」墨若邪笑道「可是天乾君不願與我一道回魔界,那我只能派兵去搶了。」
「這件事我會與其他人一同商討。」夙寒低頭看着墨若邪道「戰火一旦點燃,傷害最大的莫過於那些無辜的人。」
「就算我不動手,你們那些老祖可不是閒的住的。」墨若邪道「若你們執意如此,我不介意讓魔族的地盤再擴大一點。」
夙寒眼眸微垂,眼裏閃過一絲道不明的思緒。
墨若邪輕聲道「燧卿。」
夙寒看向他,只見墨若邪笑道「我走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希望再見時你能劍下留情。」墨若邪指了指夙寒背上的『念之』劍笑道「現在的你我的確不是對手,不過…今後可說不準。」
「我會盡力勸阻老祖,但魔界也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夙寒淡淡道「雖然我知這不可能,但還是希望你能盡力而為。」
墨若邪垂頭輕笑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夙寒墨若邪便轉身走了。滄雪峰的風雪很快便掩蓋住了墨若邪的身影,夙寒在原地站了片刻這才御劍而去。
而此刻清風派,一干老祖都吃驚的望着玄機真人。就連水坎也是驚疑不定道「天乾君…真的是夙寒?」
「夙燧卿?他之前不是你徒弟嗎?」澤兌搖搖頭道「這說的我都不懂了。」
「玄機真人,你說夙寒便是天乾君?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火離擰起秀眉,面上也是驚疑不定。
風巽坐在坤地身旁皺着眉,看了一眼坤地風巽道「這……這要我說什麼好,夙寒之前和那個墨若邪……唉。」
「墨若邪現在已經是魔尊了。」坤地嘆了口氣道「天命如此,我們也無可奈何呀。」
「玄機,既然你一開始就知道,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們?」震雷盯着玄機真人皺眉道「我們還為了天乾君廢了頗大力氣。」
「天乾君的消息一旦暴露,夙寒他就危險了。」玄機真人嘆了口氣道「那時夙寒尚且能自保,但天乾君的力量卻還是並未甦醒。」
「這……」
「玄機,你說天乾君現在在滄雪峰?」水坎皺起眉道「你就把他一人留在那裏?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是呀,我們要不要去找天乾君。」
玄機真人皺着眉頭,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艮山輕聲道「天乾君他……和墨若邪之前是什麼關係?」
艮山披着一件寬大的外袍,面色也是大病初癒後的蒼白,看着玄機真人,艮山輕聲道「天乾君會殺死他嗎?」
「那是之前寒兒不懂事,被魔族迷惑了心神而已。」玄機擺擺手道「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況且天乾君的秉性大家心知肚明。」
艮山還待說什麼,屋外忽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夙寒站在門外,看着面前的木門淡淡道「師傅,我回來了。」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玄機還未反應過來艮山便猛的站起了身,上前幾步打開屋門,只見一身白衣的夙寒正靜立在門外。
「寒……寒兒?」
夙寒踏進屋內,看了一圈四周後輕輕頜首道「好久不見。」
「天乾君!」火離捂住了嘴,滿臉都是遮掩不住的驚喜。
「天乾君。」
「天乾君……」
玄機走上前,眼神複雜的盯着夙寒片刻後才低聲道「你回來了。」
夙寒頜首不語。
「天乾君他……」玄機嘆了口氣道「當時我也是想保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