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籠罩之下,泉與千乃相互依偎坐在將軍府的屋檐之上。看着即使內心十分嚮往但是卻在嘴上堅持着的千乃泉有些心疼。
這樣的感覺自己或多或少會理解一吧
御屋城炎所做之事,令千乃心中存在着芥蒂,不論是血之池一族的滅族,更是這麼多年即使自己就在他的身邊他的態度。
隨手撫摸了一下千乃的頭髮,泉再次勸道。
「不用再掩飾了我明白的哦」
「千乃的心情我明白的」
「去問問他吧千乃醬,當着他的面去問問他吧」
「可是」
「不用擔心什麼的這裏的話有止水大哥和我呢」
似乎是看出了千乃的心情,泉開口勸道。雖然前些日子柩逃跑的方法讓大家有些不安,不過以他的水準還無法對此刻的衡造成絲毫的傷害。
「不用想那麼多我們都會理解你的」
「去看看他嗎」
千乃的內心被動搖了,或者並不是被動搖了只是泉提供了一個用來服自己見他的理由罷了,在千乃內心明白,此刻的堅持或許即使沒有泉的勸也會在不久之後動搖吧
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泉不在什麼只是緊緊的抱住了她。
翌日,帶着大家的祝福,千乃走上了尋找父親的旅程,為了她的安全考慮,止水拜託了風心以及雪見一同與千乃前往御屋城炎居住的地方。
「這樣的話千乃醬或許就不會回來了呢」
望着前方漸漸消失的身影,止水不住嘆息道。
「這樣子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看着千乃消失後的泉轉身對着止水道。
是啊御屋城炎會更加好的保護他的女兒的吧這樣的話千乃很快就會得到幸福了呢
「起來,最近都沒有看見海未了呢」
「啊咧是嗎?昨天還在一起呢,泉沒有看見她嗎?」
止水望着泉,有些些疑惑的問道。
「我就呢,最近一直不見海未,原來止水大哥」
「啊哈哈哈」
止水不由尷尬的大笑起來。
對於京都的事情凜並不清楚,或者當自己出血之池一族的真相的時候,他就會看到這一天吧,不過此刻的凜並沒有時間去思考關於千乃的事情。
此時的他面對的正是忍校的畢業考試
當然並不是害怕畢業考試過不去,忍校考核主要考核的也只有三身術罷了,對於這些忍術此刻即使是鳴人也已經掌握的十分完美了。
不知道沒有鳴人利用的水木老師還會引誘他人嗎?不過在凜看來是不會了,這些年的接觸之中,水木的性格已經被凜掌握了七七,敢於利用鳴人去偷盜封印之書,是因為水木完全知道這屆學生只有鳴人一人可以成功。
若是隨意一人都可以這樣的話,那麼恐怕他早就動手了吧
不在去想水木的事情,望着正在升起的朝陽凜的思緒不由飄到了遠方。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轉眼之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二年了
從現在起,自己要更加的努力才行了,雖然自己的實力已經十分強大,但是面對一些人自己目前的實力還完全的不夠看。
「要成為忍者了呢凜,櫻」
很罕見的在兩人出門之前春野兆和春野芽吹便已經在門前等候着兩人。
「爸爸媽媽」
「哈哈,作為你們畢業的禮物,這個就送給你吧!」
春野兆發出自己招牌式的微笑,將自己身上一直帶着的吊墜放在了凜的手中,如同他髮型一般的吊墜。
「起來,這個吊墜可是救過爸爸的性命呢」
「啊咧?」
櫻和凜一臉懵逼的望着春野兆,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吊墜怎麼可能救了他的性命?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爸爸還是一個木葉的忍者。」
「當時作為支援前往木葉與岩忍的戰場之上,不過在到達戰場之前我們遭遇了埋伏。」
「雖然在大家的努力之下,總算是擊潰了埋伏的敵人,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收到了傷害。」
「其中爸爸我身負重傷,在當時我感覺自身已經沒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