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拿着手紙小心翼翼的擦着厲程楊褲子上的水漬,一大片肯定燙傷了,現在正是穿的單薄的時候,老總裁怎麼能這麼狠毒呢,都是自己的兒子,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剛好這一幕被走進來的赫連宸楓看到,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清脆的瓷器打碎的聲音在客廳里迴蕩,碎片還灑落在厲程楊的腳下。
赫連宸楓眼神肅殺渾身帶着殺戮的氣息走進客廳,頓時客廳的氣溫下降到零下幾十度,讓人脊背嗖嗖的刮着冷風,眼神可怖嚇人,拳頭緊握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清晰的響着,原本漆黑的夜裏想在就像是置身在鬼城一你樣的可怕。
厲程楊看着赫連宸楓,他知道肯定是陳珏說的,他也清楚赫連宸楓雖然人不在他身邊,可是大宅的一切都在他的眼裏,現在平靜只是他不想動手而已。
赫連宸楓一步一步的走向厲鋒沂經過瓷器打碎的瓦片時並沒有繞過去,直接踩上去,「嘎嘣嘎嘣」的聲音在寂靜黑暗的夜裏更加的詭異,擦得明亮的野戰靴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倒映着影子,「啪嗒啪嗒」清脆的踩踏地板的聲音讓厲鋒沂有點害怕,看向赫連宸楓的眼睛時,他眼裏的毀滅着實讓他哆嗦了一下。
他很生氣的就是自己怎麼在兒子面前就那麼的沒有底氣呢,他是他老子啊,可是就是沒底氣,畢竟是自己虧欠了這個兒子太多,但是現在想補償人家不領情啊。
赫連宸楓冷酷絕情的臉上佈滿陰霾看着厲程楊腳下的瓷片還有褲子上的水漬還帶着茶葉,即便這樣也沒有讓他大哥失去威風:「李成,帶着我哥去處理傷勢,如果敢傷一毫我讓厲家所有人都傷的更狠。」
赫連宸楓的聲音就像是黑夜中的死士一樣可怕帶着濃濃的威脅,這不是明顯的告訴厲鋒沂嗎?你要為你剛才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厲鋒沂的心肝都被氣的發疼,指着赫連宸楓到:「赫連宸楓......你......你這個畜生,你知不知道現在厲家的臉......」
赫連宸楓不屑的冷笑到:「爸,每一次都是畜生畜生的,你就不能有點新的詞語,我是畜生,那你生的那一窩是什麼?那你是什麼。還有我姓赫連,不姓厲。」
厲鋒沂現在情趣激動的狠,恨不得將赫連宸楓狠狠的打一頓可是自己又不敢動,也捨不得動:「你這是要氣死我,你本就是厲家的人。」
「不是......」赫連宸楓沉聲說道。
「是......」
「不是......」
「你是......」厲鋒沂是多想認回這個兒子啊。
「我!不!是!」赫連宸楓一字一頓的說到。
「......」所有人無語的看着這倆父子執拗的較勁,這一點還是挺像的。
這時候厲逸風不懷好意的說到:「四弟,你那個嬌妻怎麼樣了?」頓了頓又道:「說實在的,確實挺吸引人的,那場婚宴上漂亮極了,什麼時候帶着弟妹來家裏我們聚一聚。」
赫連宸楓的眼神危險的眯着:「最好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給我安靜點,否則下一次廢掉的可不是你的手了,敢動她我讓你不能人道。」
赫連宸楓冷冷的說到,白影月嚇得臉色一白,指着赫連宸楓到:「赫連宸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貨色,一個噁心至極的女人怎麼可能攀得上我們逸風。」白影月氣惱的說到,她相信赫連宸楓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白影月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她真的知道了什麼,只是道聽途說,那幾天她去leyu就是為了調查黎洛可是沒想到黎洛竟然沒有去上班,她也從別人那裏聽到一些關於黎洛的事情,而且王倩玉也在她面前說黎洛勾引自己的姐夫,害的自己的姐姐和姐夫鬧離婚不說,還將自己的親人趕進了貧民窟等等......
所以她就覺得黎洛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一個心思毒辣的女人,她之所以調查她就是害怕她將來成為他兒子繼承厲家財團的絆腳石,聽他們這麼一評價,她頓時覺得黎洛就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
赫連宸楓臉色一凜,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評價他的丫頭了,他的丫頭那麼美好善良,怎麼能讓他們這麼詆毀呢,更何況是白影月了,自己就是那種貨色還有什麼資格來說別人。
赫連宸楓不屑的笑着,雙臂抱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