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對夏依然的落井下石,高曉月被氣的啞口無言。林晨的表情越來越冷,高曉月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害怕。
這麼久以來,高曉月對她的魅術,形成了一種依賴,所以,她覺得,只要有她出場的地方,一定能夠成功的將人說服,只要她施展了魅術,那就可以了,可是,今天,林晨卻是給了她一個教訓。
高曉月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魅術,對付那些普通人,或許還行,可若要是對付林晨,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林晨還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蛋,要不然的話,高曉月很有可能深深的栽進去,品嘗到自己的魅術,給自己帶來的惡果。
林晨冷冷的笑出聲來,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的『逼』近高曉月,高曉月嚇的蹬蹬往後退了數步,瞪着林晨叫道:「你不要過來,警察就在外面,你要敢過來,我會叫的,還有,你剛才和我說的那些話,警察都聽到了,林晨,你是跑不掉的,趕快術手就擒吧!」
「是嗎?都聽到了?你說的是這個?」林晨不屑的對高曉月說着。
一邊說,林晨一邊將手抬了起來,把手放到高曉月的眼前,林晨輕輕的攤開手掌,隨着林晨的手掌攤開,他的手中竟然是捏着一枚小小的竊聽器,只不過,此刻這枚小小的竊聽器,早就已經被林晨捏成了兩半了。
高曉月傻傻的瞪着那枚竊聽器,四又三分之一秒後,高曉月趕緊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間,在腰間仔細的搜尋了一陣,高曉月怔道:「怎麼可能,這是我身上的竊聽器,林晨,你到底是怎麼把它『弄』過去的,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你猜……」林晨淡笑着回應高曉月。
話語間,顯得甚是調侃,高曉月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上的這個竊聽器,到底是怎麼被林晨拿走的,從剛剛進來一直到現在,她都和林晨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林晨想要靠近她,從她的身上,將竊聽器偷出來,那是不可能的,高曉月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令高曉月不可置信的是,剛剛林晨是中了她的魅術的。
林晨壓根兒沒有可能,從她的身上,悄無聲息的把竊聽器偷走。高曉月低下頭,仔細的想了一陣,她立馬想明白了,抬頭瞪着林晨,高曉月叫道:「你……你難道在剛才,趁着我對你施展魅術的時候,把我的竊聽器偷走了?」
「喲!你終於發現了嗎?」
「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告訴我,我不相信,你不可能做的到的。」高曉月嚇的臉『色』慘白,瞪着林晨追問。
林晨則是無所謂的站在原地,頭也不抬。
早在高曉月對林晨施展魅術的時候,林晨就已經是看着高曉月的眼睛,對高曉月施展了催眠術。這種只通過眼神就能施展的催眠術,是雇擁兵必須學習的手段之一,這種手段在僱傭兵被俘或者是拷問犯人的時候,是很有用的,所以,以前在僱傭兵力隊裏,身為隊長的林晨,早已經將這種眼神催眠術,練的爐火純青了。
高曉月反被林晨催眠,那就不足為奇。
只是,林晨沒有想到的是,他在對高曉月實行催眠的時候,高曉月也在對他施展魅術,兩人的術,同時進行,所以,在堅持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裏,兩人同時流下了鼻血,猶此可以知道,在使用催眠術或者魅術的時候,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這種風險,是相對『性』的,就像是輪胎抓地,地面再給輪胎一個反作用力一般。
林晨伸手將鼻間的鮮血拭盡,轉頭看了一眼夏依然,對夏依然說道:「你做好心理準備,你輸的可能『性』,就是這個『女』人,她若不來,我還會費一翻手腳,可有她這樣一個會魅術的『女』人在,我這次贏定了。」
「你想拿她怎麼樣?你想殺了她,就趕快動手,反正我不想看到這個『女』人。」夏依然的表情,依舊是冷冷的,無可復加。
對高曉月,夏依然一向不帶好感,所以,夏依然巴不得林晨動手,將高曉月給殺掉,這樣,夏依然還能在心裏出一口惡氣,反正高曉月是林晨殺的,又不關她夏依然的事情,夏依然當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林晨嘿嘿一笑,壞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她,她對我的用處很大,而且,也是我這次賭注成功的關鍵,你覺得,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