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白良周看着紫寰公子那急紅了眼的樣子,不由蔑然道:「我說楊梓軒,別把誰都想的和你們一樣成不成?我還是那句話,本王過來,只是為了護住這些積屠山巫族,其他本王一概不參與。至於搶妖獸,你們大可自己動手去搶,可是要在我面前傷了這些部落兄弟,我堅決不許!」
白良周知道自己如果攬的太過,必然會引起這群人的激烈對抗,眼前這群人,有西雍國一位公主一位小侯爺,再加上大石國齊王府的三個公子和一眾世家子弟,十一個圍獵隊自己這邊才三隊人馬,如果非要拼個你死我活,肯定還是自己損失大。若不是自己修為已經到了練氣後期,再加上兩位練氣後期的護衛,尤其還有練氣大圓滿的中木子道長,才使得對方忌憚三分,不然他們也不會忍讓到今天。
白良周看了看秦山他們的隊伍,發現對方雖然勢弱,卻士氣高昂,而那先頭的男子,竟然毫無驚慌之態,從容不迫,雖然衣着寒酸,可是卻神態大方而堅定。看年紀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能有這番儀態,顯然非同一般。可是,當他在這隊伍中看到了齊王府三公子白賜懷他們的時候,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可是清楚雖然這個酒囊飯袋很被其他人看不起,但此次畢竟還是帶了不少人馬,都是從江湖中招攬的修士,並非普通江湖武者,這幾天來,也有幾個遷移出來的部族被他強行搶去。自己只因隔的太遠,沒來得及阻攔,可是沒有想到他們一隊人馬竟然全數被人俘虜,這可不是尋常之事。要知道,多日來的遷移部族,面對這些人可是沒有多少反抗之力的。
此時,對面聽到白良周依然只是要人,而不是搶妖寵的時候,一眾人的表情都是驚疑不定。
齊王府長公子白震懷道:「西成王此話當真?」
「哈哈哈哈,白震懷,我白良周自打繼承王位以來,哪次說話食言過,你可不能拿你們兄弟和我比!」對於白震懷,白良周還是不怎麼顧忌的,當下齊王府雖然勢大,可那是現今齊王白雪峰目前和西雍國聯盟攻打大荊國有成,所以風頭正勁。可是,老師告訴他此事猶如與虎謀皮,將來必有禍端。所以他是極不看好,更何況,這三人如今還是白身,連世子都不是,又怎能和他這個已經繼承王位的王爺比。
白震懷面色頓時鐵青,這西成王府一向與他們齊王府不和,而白良周又已經是王爺,自己見了他沒有被要求下跪都已經是大家心照不宣了,可是對方這麼不依不饒的逼迫讓他心中已經積攢了無數了怒火。
「哼!既然你說了妖寵你今天不伸手,那你就記住你自己說的話。」這時,那紫寰公主楊梓軒卻說話了,一臉冷傲,「韓道長,有勞了!白震懷、白定懷讓你們的人也全部上,先拿下這小子搶到妖寵再說。這妖寵本公主今天要定了,今日我們合力拿下它,事後自會給幾位補償。」
這時候,只聽悠悠一聲嘆息:「我說各位,看這架勢,你們是已經把我當成了自己的東西,在這分贓呢是吧?」
秦山此言一出,一直目光在秦山身上打轉的道士中木子卻是眼中精光一閃。
「是又怎麼樣?給我上。」說話的卻是那早已經被白良周氣的怒不可遏的長公子白震懷。
說時遲那時快,幾人竟然果斷的同時出手,再加上護衛和門客等數十人驟然爆發,仿佛巨浪撲來,瞬間給秦山造成巨大壓力。
此時的秦山早已和小溜兒商量了幾種應對,而且雖然寨中當初學習巫神典其餘人現在還沒有練成巫士境,但體質已經很強,秦山安排他們與對方人馬中的練氣初期的人戰鬥,而自己和小溜兒一個主攻,一個主守。
「嘩」一時間,如腰粗的樹木在秦山前面冒出,形成一層屏障,卻是小溜兒使出最大的巫力所成。
嘯月妖狼也轉眼恢復其龐大的原形。
隨即如雨的箭矢便射向對面,讓撲來的一群人威勢不禁一滯。
三十多名獵手射出去的箭矢雖然對高手沒有什麼威脅,但是還是令一部分修為低的人一陣驚慌避讓,要知道,這可是連荒獸都能射的箭,寨子中的人數百年打獵的經驗可比這一群世家子弟好的多。
果然,有幾名修為不高的人中箭,慘呼一聲,掉在地上。
韓越很氣惱,這幫蠻子看來還真是煩人,雖然自己不懼這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