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呢?」楊紫寰驚聲叫道。
「走了,你看看這個吧!」賀楚生沮喪地將一張書信遞給楊紫寰。
楊紫寰接過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賀兄弟,楊姑娘,
見字如晤。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感謝這段時間來你們倆對我的照顧,我在這裏原本舉目無親,不想倒是因緣際會認識了你們二人,也算是一場緣分。感激之情,難以言表,救命大恩,秦某銘記在心。解除你們禁制的方法我已經寫下來了,就在桌上血碗底下。血碗之中,是我的精血,你們只要按照我寫的方法做就應該可以解開了。如今我修為盡失,不想再留在這裏,我想出去走走,去看看,也順便散散心。說不定我還可以看一看中原大國的繁華勝景。勿念,秦山留字。
失魂落魄地放下信,就看見桌上果真放着一個小碗,裏面盛着半碗鮮血。楊紫寰突然覺得心好痛,忍不住就趴在桌子上抽泣起來。
賀楚生在一旁卻不知道該怎麼勸,拍了拍她的肩膀,誰知她一下哭的更厲害了。
且說秦山一個人走在溯河城的大街上,這裏作為商浩國南方第一大城,倒是十分繁華,山北七國以販賣貨物起家,這裏往往有一些來者南方的商人採購貨物,所以商鋪林立,一派熱鬧。有賣山珍的,有賣草藥的,也有賣皮貨的,秦山一路看過,終於來到一家當鋪,進門之後就有小廝上前招待「貴客是要典當,還是要贖當?」
接着,就有婢女端上來一碗茶水。秦山一身錦衣,卻是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之輩,掌柜的自然也不敢怠慢。
「掌柜的,這玉佩怎麼當?」秦山說着,拿出一個玉佩來,這是秦山平時戴在身上的玉佩。秦山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多想,可是出來轉悠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銀子。也不是完全沒有,乾坤袋裏面倒是銀票也有幾張,而且真正的寶貝有一堆,可是如今他沒有神念,根本打不開乾坤袋,跟沒有一樣。不得已,只能來到這裏當東西了。
當鋪掌柜將玉佩拿到手中,眼睛微不可查的一亮,不過口頭卻淡定的說道:「公子這玉佩,可以作價五十兩。」
秦山哦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着當鋪老闆,「老闆,你覺得王宮裏出來的東西只值五十兩?」
老闆面色一凜,突然臉色一變,「客官這東西莫非來路不正?那就別說五十兩了,十兩當不當,不當我們可就報官了。」一副吃定秦山的樣子。
秦山登時好笑,這還的虧東西來路沒問題,要不然被這老小子這麼一唬,不知道得這麼賤賣。「哈哈哈哈,我說掌柜的,你這眼神不怎麼好啊!本公子要不是需要周轉,所以才先將東西壓在你這,你以為能讓你在這唬我。這東西我一直戴在身上,乃是去年王太子賀楚生還沒有當上太子的時候所贈。你不妨報官試試,看到時候官府是抓你,還是抓我。」
其實當鋪掌柜根本沒有去報官的想法,他手裏經手的真正來路不明的東西多了去了。只是想以此嚇唬秦山來壓低價格,不想秦山並不上套,而且,他從秦山的衣着也看出,這確實是一個錦衣貴氣的公子哥,不像是偷雞摸狗之輩。只好轉口道:「既然公子東西來路沒問題,那小店就作假二百兩如何,不能再高了!」
「三百兩,不成我去別家。」秦山果斷道。
那掌柜的似乎很掙扎的思索了一會,半晌終於一咬牙道:「好。」
秦山心中暗嘆,瑪德,吃虧了,看來賀楚生給自己配的這個玉佩還不止這個價。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在多計較,隨即和掌柜的簽了當票,拿了三百兩銀子,總共七張銀票,兩張一百兩的銀票,五張十兩的。
待秦山離開之後,那掌柜就一臉興奮之色,夥計好奇的問:「掌柜的,看您的樣子,難道那玉佩很值錢?」
「廢話,你懂什麼?這玉佩還真是出自王宮中的,我玩了這麼多年物件,這雙眼睛看東西還是沒錯兒的,最上等的羊脂靈玉,據說,是可以做法器的,價值最少兩千兩以上。你說值不值?」
「啊?」夥計驚呆在一旁,「可是要是那人回來贖怎麼辦?」
「哼,這你就沒眼力勁了,看今天這位主當東西眼睛都不眨一下,連價值都不清楚,他會回來贖才怪。而且,我剛剛給他簽的票就是死當,他都根本沒有問。打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