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起身離去,越走越快。
「大師兄,大師兄……」
朱思佳追了出來,邁着一雙大長腿緊緊跟在後面。
葉川聽而不聞,速度更快了,向一片偏僻無人的沙灘走去,置若罔聞似乎沒聽見朱思佳的呼喚。
「葉川,你給我站住。」
朱思佳怒了,祭出飛劍踩上去猛地加速,飛身落在葉川面前擋住他的去路,一雙大眼睛恨恨地瞪着葉川,也許是生氣,也許是一下子急加速喘不過氣來,高聳的雙峰像個不安分的小白兔一樣一蹦一蹦的,讓人擔心會不會撐爆衣服跳出來。
葉川暗暗一聲嘆息,停下腳步看着站在面前的朱思佳,臉色有些黯然,然後迅速換上一副壞壞的笑容,「怎麼,師妹,你叫我。是不是平時在房間內親多了沒感覺,現在想在沙灘上換個新環境試試那啥……」
「去你的,誰和你親多了。」
朱思佳又羞又怒,語氣一轉,板着臉說道:「少打岔少在這裝傻,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都到了這裏,葉川竟然不率精銳小隊強闖失落城,反而說要幫忙引開大軍,這實在太不正常了。一般人或許被葉川誠懇的樣子矇騙了,朱思佳卻絕不會相信,察覺了異樣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安一路追了上來。
「這次行動,其實最危險的地方不在失落城內,而是擎天候麾下的高手和大軍。阿拔斯怕水,羅德不擅長強攻,所以,只好我自己來。引開擎天候麾下高手和大軍,這次行動就成功了一半。」葉川回答,老老實實一副誠懇的樣子。
「這倒也是,大師兄,這個任務還真非你莫屬。」
朱思佳冷笑,一副誰信誰傻的表情,然後恨恨盯着葉川,雙眼逐漸紅了起來又淚水在裏面打轉,「葉川,你這個騙子,你這個流氓,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說,你到底要去幹什麼。」
「……」
葉川沉默,古人常說,女人胸大無腦,現在他深深明白,這絕對是騙人的。想盡了方法和理由,還是騙不過朱思佳。看來,說女人胸大無腦的古人,要麼是瞎子,要麼就是得不到女人青睞的歪瓜斜棗,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葉川,你到底說不說。」
朱思佳一字一頓,咄咄逼人,雙眼卻通紅通紅的眼淚快要淌下來。
「好,我說。」
葉川無奈,朱思佳性格潑辣,再不說出來,還真說不定衝動之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葉川說道:「佳佳,還記得玄鼎門女弟子拓跋小鳥麼。」
「當然記得,玄鼎門門主拓跋熊的掌上明珠,你曾經口口聲聲的娘子。」
朱思佳點頭,目光有些疑惑,「她不是跟着玄鼎門門主拓跋熊出海了麼。難道,她……」
朱思佳心中一動,隱約明白了怎麼回事。
和葉川在一起這麼久,又愛又恨的,她最清楚葉川的性格了。低調的時候很低調,可以蹲下去給一個任人欺辱的雜役繫鞋帶,高調的時候很高調,在一個門主臉上扇一巴掌都能做出來。對敵人無情,雙眼不帶一絲一毫情感波動讓人畏懼,但對身邊的隨從,尤其是心中的愛人卻是鐵骨柔情,衝冠一怒為紅顏。
「這次外出刺探情況,我遇到了玄鼎門門主拓跋熊。」葉川語氣低沉,心頭沉重起來。
「啊……,拓跋門主怎麼了。受傷了。」朱思佳追問。
「沒受傷,只是,變成了廢人一個,自暴自棄徹底頹廢了,被擎天候麾下士兵抓起來充當划船的奴隸。」葉川頓了頓,幽幽說道:「被人強迫做奴隸不可怕,可怕的是做奴隸做習慣了,沒有了骨氣再也振作不起來。」
對頹廢的拓跋熊,葉川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想想拓跋熊當年統率玄鼎門雄霸一方時,那是何等風采和高傲,雖然霸道,但自有一方霸主的風采讓人敬畏。現在呢,淪落成什麼樣子。連唯一的女兒被人搶走了還龜縮在船艙內做苦力,給他機會都不敢去救人,落魄成這個樣子說出去誰信。
「那拓跋小鳥呢,也跟着一起落魄了。現在,她在哪裏。」朱思佳問。
「據拓跋熊說,拓跋小鳥也被抓了起來,就關押在鼓浪島。」
葉川語氣低沉,稍微頓了頓,說道:「拓跋熊這輩子是廢了,徹底
第四百五十四章 敢愛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