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輕聲笑了笑,享受着她帶來的感受,也認真地辨認她畫的是什麼。
但是因為她這次將畫畫得非常秦堔並不容易辨認,但,他還是抓住了畫的一些特徵。
步惜籬收了最後一筆,轉頭看向他,「說吧,我畫了什麼?」
「一隻小鳥,好像是畫眉,又像是麻雀。」秦堔看着她,「你畫得太我請求三次機會。」
步惜籬伸手,學着他以前捏她鼻樑的動作,捏了捏他的鼻樑,「你說對了,是畫眉。」
秦堔笑了,吻了她一下。
「還來嗎?」他問道,看她好像意猶未盡又好像有半分遲疑,秦堔還是主動問道。
「來。」
步惜籬再次畫畫,秦堔都能夠說出來。但看着步惜籬那越來越撅高的小嘴,秦堔故意說錯了一兩個。
他的演技又好,故意說錯還一臉「不小心錯了」的模樣,步惜籬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敢這樣作弄自己逗笑她的,他是第一個。
步惜籬看着他滿背上都是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笑了起來。
秦堔一個翻身,在她的驚呼當中直接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吻了吻她的紅唇,「盡興了?嗯?」
「沒有。」步惜籬小手捏了捏他背上的肉,「可是你的沒地方再畫了。」
「手上。」秦堔指着自己的手臂,「但是,只要是你畫的,就得全都幫我洗掉。一點都不可以留下。」不然,真是被人笑話了。
步惜籬猛點頭,「我明白,我知道,只要我將畫的都幫你洗乾淨就可以了對吧?無論畫哪裏都成?」
「」秦堔沉默了一下,他輕點頭,「嗯。」看她這麼興奮這麼有興趣,也不好打攪了她的興致啊!r1
步惜籬見他點頭,喊道,「太好了!」她說着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獎勵你的無私奉獻!」
「額」秦堔看着她,「不過我不會再趴下了。」
「不用不用。」步惜籬搖頭,「嘻嘻,你可以坐起來啊!」
秦堔盯着她,坐在沙發上看着她。
他的背上都好些的畫,密密麻麻,像是一團糟,又像是圖騰一般,遠遠看他,還給他添加了幾分陰森的威懾感。
不過步惜籬才不怕。
她拿着畫筆,站在他的面前,拿着他的手臂開始作畫。
「我聽一位老人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男人,他的妻子是一個畫家,然後喜歡在他的身上作畫。到後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妻子好像身體不太好還是忘記了他,但是當她拿起畫筆的時候,她記起她的丈夫了。」
步惜籬說着抬頭看向秦堔,「因為她記得在她老公身上畫的畫,這令她印象深刻,終身難忘。」
「你直接說你想在我身上畫滿就可以了,我接受。」秦堔眸中帶着幾分寵溺,低頭看着她。
步惜籬捂嘴笑了笑,「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一個人的記憶里沒有一些深刻的回憶,她整個人會是空的。」
「想深刻記得我,我可以深刻地給你感受。」秦堔笑着看她,抓住了她左手的手腕。
步惜籬狐疑看他,「抓我手幹什麼?」
他將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後慢慢往上。
步惜籬心中一緊,看着他,當看到他的短褲褲襠那咳咳。她趕緊將手給縮回來,面上霎時間就紅了,「你,你真是不要臉!」
「跟自家老婆討論要不要臉的問題,會吃虧。」秦堔笑着傾身上前,湊上薄唇來要吻她的紅唇。
步惜籬趕緊將他的臉給推開,她嬌嗔道,「正經點,我還在畫畫呢!」
「你這小妖精,什麼時候能夠畫好?」秦堔皺眉道,天知道他多想洗澡了,嗯,洗澡的時候有這個小妖精給他洗澡擦身。
想到這裏,他的內心又一陣蠢蠢欲動。
步惜籬搖頭,不去看他快要燃燒出火的眼睛,低頭繼續專注她的畫作,「不知道,我要畫完。稍後畫」
她一點他的胸膛,手指輕輕地滑下,滑到他的腹肌上,她低聲笑了,他卻倒抽了一口氣。
這個小妖精,竟然懂得勾引男人!
「我要在這裏畫。」步惜籬輕輕地點了點他硬邦邦的胸膛,他的肌肉真結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