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你的女人!」步惜籬反應過來,面色大變,她狠狠搖頭,看着他靠近來,她怕得尖叫,「寶寶,我的寶寶!你不可以拿走我寶寶!」
步惜籬看向周圍,當看到那輸液的時候,心中一緊,他該不會是通過輸液的方式,然後讓她流掉孩子?
她沒有猶豫,一把用力將針頭扯了下來,頓時,好些血涌了出來,她眉頭都沒皺一下,緊緊地盯着他,「你不要過來!」
日下菊江當真沒見過對自己這麼恨的女人,而且這麼敏感。
他只是說要拿掉她的孩子,她就以為他可能會通過輸液將她的孩子拿掉!
他看着她的手背上流出血來,眼神掃向她,「你這是做什麼!醫生,快來醫生!」
步惜籬一把抓着那輸液的針頭,抵在自己的喉間,她冷冷地逼視着日下菊江,「日下菊江,你敢拿掉我的孩子,我就死在你面前!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日下和香子曾經跟我說過她的一些秘密,如果我死了,你就永遠聽不到這個秘密!」
「秘密?」日下菊江濃眉緊擰,他想了想,「不對,她沒有跟你說過任何秘密。」
「是麼?你怎麼知道?她跟我親密如同姐妹,你覺得她會沒有秘密告訴我?」步惜籬冷笑,「而且,我知道她的遺書里寫什麼。」
日下菊江濃眉緊擰,他看向步惜籬,說道,「她的遺書,我已經看到了。」
步惜籬怔愕,保密局成員的人死後,遺書要交給那個成員的最親的人沒想到,保密局的那些人竟然將正主蘇采嫣的遺書給了這個日下菊江!
「感覺很意外是嗎?其實一點都不意外,我就是和香子最親的人,自然她的遺書是交給我。」日下菊江看着她,「步小姐」
「別靠過來!」步惜籬喝道,針頭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好,我不會拿掉你的孩子。」過了許久,日下菊江似是考慮了很久,開口說道。
步惜籬咬牙,「你不可以食言!」
「食言?如果我食言,你是不是一輩子拿着那針頭?」他冰冷問道。
步惜籬咽了一口氣,慢慢地將針頭放下。
幾個女醫生已經進來,他們朝着日下菊江行禮。
「替她止血。」日下菊江擺手。
女醫生立即上前,給步惜籬止血。
步惜籬柳眉緊皺,但,終究沒有抵抗。
日下菊江走了出去,其他的幾個醫生跟着他出去,然後就在外面交談。
步惜籬探頭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個b君出現在日下菊江他們那裏。
她想起來,就在昨天,那個日下菊江說過,看b君研製的藥好了沒有這是將她當做試驗是嗎?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步惜籬用日語問那個女醫生。
「小姐請放心,大人對小姐很好,不會傷害小姐的。」女醫生回答。
步惜籬咬牙,日下菊江對她好?呵呵,怎麼可能!
她看到了日下菊江像是下了什麼命令,然後外面幾個日本醫生在點頭。
步惜籬心中閃過不安,她一把推開那女醫生,下床就要離開。
但,那幾個醫生以及田中立夫、日下菊江都進來了,三兩下直接將步惜籬押在病床上。r1
「你要對我做什麼!」步惜籬大聲喊道。
「我說過,美麗的步小姐,你是我的實驗作品。」田中立夫眼眸中閃着獸性的光芒,他看向日下菊江,「日下將軍將重任交給我,我一定不辜負他所望,令你成為他滿意的女人。」
「你們這些禽獸!畜生!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步惜籬被兩個女醫生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而其他的醫生正在弄針和藥,田中立夫也戴上了口罩,戴上手套開始弄藥。
日下菊江盯着步惜籬,向後退了幾步,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離開。
「日下菊江!」步惜籬大聲喊道,她使勁掙扎,四個醫生趕緊抓住了她的手腳。
「啊!放開我!放開我啊!」步惜籬歇斯底里地大聲哭喊着,掙扎,再掙扎,可是,卻敵不過那四個人!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步惜籬尖叫,「秦堔,秦堔!秦堔!」
「沒用的。」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