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謝謝姐姐。」小男孩笑着將皮球抱着,道謝,「姐姐好漂亮。」
步惜籬聽着一笑,「謝謝你。」她說着還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去玩吧!」
「嗯!」小男孩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一眼秦堔然後跑到生病的他媽媽那邊玩去了。
步惜籬看着那小男孩玩得不亦樂乎的身影,倒是有些羨慕這般年紀的無憂無慮。
「生一個?」突然,身邊的男人低沉一聲。
步惜籬愣了一下,轉頭看他,「生一個?」
「我們生一個。」這句話,秦堔是用陳述的語句說出來的,是他下了決定之後的陳述他告訴步惜籬,他要跟她生一個孩子,而不是上一句的問號去徵詢步惜籬的意見。
步惜籬明白過來,可下一秒,她卻有些慌了。
她記起來,他跟她做了這麼多次,他一次都沒有戴過套,而且都是體內,那,真的不知道她有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她的月經好像推遲了!
步惜籬慌了,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千萬,千萬不要懷上他的孩子!
「慌了?」秦堔哪裏沒看出她慌張的神色,他凝眉,難不成她不想要她跟他的孩子?
一想到這裏,秦堔心裏就特不舒服。
「我,我只是想起,奶奶她那邊可能已經檢查完畢了,他們也許找我們呢,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步惜籬壓下心中的慌亂,這些天因為作息和飲食、生活上都發生了很多變化,月經推遲一下也不無可能。
但就是要好好去查一下,而且往後跟他做,要注意一下才行。
要孩子,也需要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
步惜籬再次壓了壓心中的驚慌。
秦堔心中很明白這是她的推辭,但,也不拆穿。他知道,她可能需要時間,那他給她一點時間。
反正,這孩子,是生定了。
「好。回去。」他簡短的話強而有力,再次牽起她的手往住院部那邊走去,缺發現她的手心都是汗。
秦堔鬆開她的手,停了看着她,眼神都是探究和不明。
步惜籬心中咯噔咯噔,跳得極快,不敢看他,怕他窺探了她的心事。
他似是無聲嘆了一口氣,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絲帕,「喜歡清朝的宮廷絲帕嗎?」
「什麼?」步惜籬下意識的問,但他已經執起她的手,用他手中的絲帕給她擦手心的汗,「這一條就是。」
步惜籬驚了,看着他給她擦手,白色的絲綢柔軟而舒適,而且吸水性極好,將她手心的汗都擦沒了。
「用紙巾擦手,總覺得紙質粗糙了些,而清朝的緙絲,應該軟一些。」秦堔語氣平淡,就像是跟步惜籬討論今晚去哪裏吃飯一樣。
步惜籬瞪大了眼睛,他拿的是清朝的「織中之聖」緙絲給她擦手!緙絲有多貴?自古以來緙絲就有「一寸緙絲一寸金」的說法啊!
「真是好有錢。」步惜籬忍不住地感嘆,但說完了之後她趕緊捂着自己的嘴。
秦堔抬眸看她,手中的動作也停下來。
「我說笑的。」步惜籬被盯着頭皮發麻,只好補充一句。
可沒想到,他竟然咧嘴笑了!
步惜籬瞬間懵逼,真是搞不懂他的腦迴路啊!還以為他會說些生氣的話,或者板着臉,可是,他竟然笑了!
就是因為她說了一句「好有錢」?
「太太爺在清朝時,是負責製造緙絲的官。」秦堔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老家還有很多好玩的玩意兒,到時候帶你去走走。」
太太爺
步惜籬推測了一下這關係,然後她想起了傳說中的「秦時明月」,傳言的「秦時明月」就落入清末二品大官秦繞天手中,聽聞這秦繞天其實還是姓愛新覺羅的貝勒爺,但,因為戰爭關係,改姓了。
這算起來,秦堔口中的太太爺應該就是秦繞天。
步惜籬聽他這般說,點了點頭。
回到病房裏,步奶奶已經睡下了,塞韋安蒂說了別打擾老人家睡覺,所以步惜籬和秦堔、霍詩藝等人都退到了病房外。
「可以放心了?」秦堔低眸看着正在隔着窗子看步奶奶的小女人。
步惜籬聽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