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艷初趕緊上前來看着婁雅涵,「雅涵,小聲一些,小聲一些。」
「沒想到,沒想到啊,哈哈!」婁雅涵笑得眼淚都要出來,她緊握拳頭,看着顧艷初,「那個賤人怎麼不死!怎麼不被燒死!」
「會有機會的,會有機會的。」顧艷初冷笑,也想起看到的報道,「雅涵放心,他們終會有惡報的!」
「那是絕對的!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婁雅涵看着顧艷初,「對了,媽,金可依那個女人呢?」
「我聽說金小姐她請假了一個月,被金少送到外國去散心了。」顧艷初說道,「但不知道真正情況到底是怎麼樣,誰知道金小姐會不會來個回馬槍呢!」
婁雅涵聽着冷笑,「她才不會如此甘心地就出國呢!」
「你啊,別管別人,好好養傷,別的,往後再說。」顧艷初輕輕地拍了拍婁雅涵的肩膀,然後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婁雅涵點頭,明白她的意思,「嗯。」
新的一天很快就到來,醫院外的鳥兒在鳴叫,倒是添加了幾分生機。
步惜籬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轉頭看看身邊的秦堔,沒想到,恰好的迎上了他深邃的眼神。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盯着她看。
步惜籬看着他,嘴角淡淡一笑,「你這樣趴着累不累?」
秦堔聽着低聲笑了笑,「沒事,你老公好得很,沒多久就能好起來了。」
步惜籬抬起兩隻手,看着自己的手還綁着紗布,嘟了嘟嘴,轉頭看他,「真想馬上就好起來,然後讓我照顧一下你也好。」
秦堔咧嘴一笑,「你可記住你說的話。」照顧他,而且要一輩子。
「咳咳!」這時候,門外一聲咳嗽打擾了他們。
秦堔和步惜籬都看向外面,看到的正是塞韋安蒂和霍詩藝、以及汪敬、林瑾冉也來了。
「小籬!」霍詩藝跑過了,看着步惜籬,「你這個女人,你能夠好好照顧一下自己嗎?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們大家都擔心死了!看你,每天都是傷!又是肩胛骨,又是手,你可不可以讓自己多注意一點?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是女金剛好嗎?!」
「好了,好了,別說太多。」步惜籬見她嘴裏像是開槍一般猛說,而且語速極快,都快驚到塞韋安蒂和汪敬等人了,步惜籬都忍不住笑了。
「你還笑?」霍詩藝叉着腰,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來,她一轉身,看着秦堔。
「你也是,別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就不罵你了!看看你,自己傷成什麼樣子了?你有想過自己嗎?有想過小籬嗎?你傷成這樣,日子唔」霍詩藝話沒有說完,嘴巴就被塞韋安蒂給捂住了。
「噓,霍小姐,不要說太多。」塞韋安蒂在霍詩藝的耳邊小聲說道,然後指向秦堔。
秦堔此時的面色黑沉得可怕,像是包公一般,那眼神也是陰森無比地盯着霍詩藝。
「bss不喜歡說話太多的女人,你別說太多。」塞韋安蒂繼續在霍詩藝的耳邊說道,「不然,會有人將你扔出去的。」
霍詩藝一聽,驚了驚,然後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再說,她眨了眨眼睛,然後看向步惜籬。
步惜籬看着他們這般,無奈笑笑,她看向秦堔,「先生。」
秦堔心情本來就不好,被霍詩藝這樣一說,心情更加差,要知道,他現在恨不得直接跳起來,然後去將車禍的事情調查個一清二楚,然後將幕後的人挖出來大卸八塊!
但是,這個霍詩藝也是說得有幾分道理。
自己身體都傷成這樣,還談何怎麼保護步惜籬!
這次真的是失策了!
「先生。」步惜籬看着他沉思,知道他的心情萬分地差,所以再次多喊了一聲。
秦堔轉眸看她,眼神有些黑沉。
步惜籬看着他,「詩藝的話,你不要多放在心上,她是關心我們,是好意的。」
秦堔不語,但是面上的神色有所好轉。
「她說話就是直言直語的。」步惜籬笑了一笑,看向霍詩藝。
霍詩藝看着她,白皙的臉上染上幾分憂愁,「你們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跟步奶奶交代?
步惜籬聽着抿嘴,然後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