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芸香見夏青禾的表情變幻,料想夏青禾定然還有什麼事情想說沒有說出口道:「你若是有什麼想說的只管說便是,我還是那一句話,只要是我能幫助到你的一定會鼎力幫助,你也不用這般客氣。」
夏青禾一咬牙,心想反正成不成問了才能知道,也得問後才能死心不是,若是這裏的人真不知道這種吃食呢?豈不是可以大賺一筆!她比誰都迫切想要銀子。
只是心裏沒底,以至於說話的時候都缺少底氣,她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看着廖芸香道:「不知道廖老闆知不知道涼粉這種食物?」
廖芸香有些好奇起來,她疑惑的看着夏青禾,表示不理解夏青禾究竟在說什麼東西。
「你說的是什麼東西?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涼粉是可以吃的東西嗎?」
廖芸香很疑惑的看向夏青禾,實在是弄不懂夏青禾說的是什麼東西,她的確沒聽說過這種玩意,而且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夏青禾不簡單,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情都跟尋常農戶人家的孩子不一樣。
夏青禾心裏卻很歡喜,廖芸香不知道好啊,不知道就證明這個時代還沒有涼粉,那麼她不是可以大幹一場了?
想到村子裏面有那麼多的紅薯,她心中就歡喜,賺錢大計越來越明朗。
廖芸娘能夠一個人獨立支撐着一家酒樓,要是沒有一點賺錢的眼光,或者頭腦肯定是不行的。
她覺得夏青禾之前帶來的岩耳也是她沒聽說過的東西,這涼粉更是沒有聽說過,心中滿是期待。
夏青禾越想越歡喜,因為激動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一點,很自信的解釋起來:「真不知道涼粉嗎?涼粉顧名思義就是涼拌着吃的菜,要是味道調配好了很好吃的,而且特別方便,廖老闆你看這樣好不好,下次趕集的時候我就帶一些來,你嘗一嘗,要是覺得好吃的話你可不可以……。」
廖芸香頓時明白了夏青禾說的意思,婉約一笑道:「這也是可以的,你下一次趕集的時候拿來,要是東西好價錢這些都好說。」
夏青禾激動的連連道謝,一共賣了九十幾文錢,夏青禾拿着沉甸甸串好的銅錢,心裏有些激動,這些都是自己辛苦換來的。
臨近中午酒樓開始上生意了,她叫上朱小常一起離開酒樓。
一出酒樓朱小常就激動起來,傻笑的看着夏青禾,也不說話就一直跟在後面走着。
夏青禾看了朱小常好幾眼都覺得朱小常古怪得很,難不成剛才在酒樓的後廚遇到什麼事情了?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朱小常嘿嘿一笑,咧着嘴笑看着夏青禾道:「青禾,剛才在後廚我幫着他們給洋芋削皮了,後廚的大廚還誇我呢。」
夏青禾拍了拍朱小常的肩膀讚賞一笑鼓勵道:「我就說小常不是什麼都不會吧。」
以前的韓婆子一直都不讓朱小常做事情,因為反應遲鈍加上從沒有自己做過事情,讓朱小常連自食其力的本事都沒有,她跟朱小常接觸的這段話時間,覺得朱小常腦袋其實沒多笨,唯一的就是比別人慢半拍而已,比如你說一句話他其實懂,只是得慢慢消化。
她不能照顧朱小常一輩子,只能爭取在離開靠山村之前教朱小常學會自食其力,至少能夠照顧自己。
朱小常得到了讚揚脖子仰得高高的有些激動:「那是,我才不是傻子呢,村子的孩子老是說我是傻子,我懂他們說的是什麼,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夏青禾含笑又鼓勵了朱小常幾句,一眼掃過去就瞧見了藥堂,采的藥草是要賣掉的,她沒有炮製心裏也沒多少期待,不過就算少也得賣掉。
之前朱小常背簍裏面裝着的是山藥,現在朱小常的背簍裏面只有半袋子木耳,還有幾株蘭花。
她沒有讓朱小常跟着一起進去,而是回頭叮囑道:「你在門口坐着等我,等我進去賣了東西再帶你去吃包子,你可別到處亂跑,要是跑丟了就永遠吃不到包子了。」
朱小常似懂非懂的點頭,他只知道包子很重要,永遠吃不到包子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
夏青禾進了藥堂,藥堂裏面有幾個撿藥的病人,夏青禾進去一位身穿藍衣約莫八九歲的小童走了過來,很客氣的問道:「姑娘是瞧病還是撿藥?」
夏青禾看了一圈這藥堂,藥堂並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