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奸她們……強~奸她們……
我腦海中不停的重複着這句話。
那個鬼王說的不錯,兩百年道行的猛鬼,以我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個,已經夠嗆。同時對付五個,那簡直就是必死無疑。
我唯一的勝算,那就只能劍走偏鋒,去凌辱,去蹂躪,去非禮這些落仙幻形術的草人。
我緊咬着牙關,不能死!不能死!我和白祭歌誰都不能死!
我死了,誰去照顧雙胞胎姐妹?誰去照顧無雙姐?誰去照顧我姑姑……
我死了,獨孤佳人肚子裏我的孩子怎麼辦?
我死了,誰去阻攔拜月教和霓裳的陰謀?
我死了,陽間和魔界的通道打開,群魔亂世,誰來為乾坤正道?
我死了,天下如何能太平,人心如何能向善?
……
我沒有發現,此時此刻,我的內心竟然如此的狂妄自大,竟然如此的盲目囂張……我的腦子似乎有點不正常了,迴路與原來截然相反。我沒再去顧慮任何東西,一根筋,想到哪裏,就會順着無限的想下去,鑽進牛角尖,就不會轉過來。
這很恐怖,因為,有東西給我指引着,給我帶路,讓我往某個方面去想。
落仙拜香!
六個白祭歌,在破廟五個四個大殿,前後院香爐,拜香祈福……
當然,這些東西,此時此刻,我完全不知道。
我服下那顆紫色液體,然後搖搖晃晃走進了羅漢堂。
五個白祭歌望着我,神色各異。
其中一個皺着眉頭,滿臉擔心道:「黃泉,你怎麼了?你的眼睛,怎麼佈滿了血絲?」
佈滿了血絲嗎?
難怪看東西有些朦朧,有些紅。仿佛是戴了個紅色的墨鏡一樣。
但是這又能如何?
這絲毫都抵擋不了我把這些白祭歌給非禮了。
我隨手指着一個白祭歌,猩紅的眼睛目不轉睛瞪着,吼道:「其她人,都出去!」
其她四個姑娘,猶豫一下,全都去了外面。
我關上房門,冷冰冰的望着眼前的白祭歌,我說:「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祭歌焦急道:「黃泉,你怎麼就是不信我呢?」
我呵呵冷笑:「我信!你是白祭歌,應該喜歡我,對吧?」
這一次,白祭歌很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喜歡我,那就陪我在這裏瘋狂一把吧。」
我拽着她的手,猛地一拉,拉近懷裏。
白祭歌驚呼一聲,尖叫不已:「放開!快放開我!」
放開?
呵呵,我直接把她摁倒在地上,她給人拍廣告,穿的一條水藍色的裙子。
沒那麼多花哨,我直接撩起她的裙子,撕扯着她的內褲。
白祭歌拼命的掙扎。
晚了!
我嗤拉一聲撕破了她胸前的衣衫,直接把腦袋埋在她懷裏。
那個鬼王既然給我出主意,讓我非禮她們。說硬拼必死無疑,那麼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當我在白祭歌左胸上吸出兩個吻痕的時候,這姑娘慘叫一聲,當場化成一個草人,草人之上,一滴晶瑩剔透的紫色液體,掛在上面。
我把液體浮現,靈力突飛猛進增長着。
我拉開門,衝着外面的四個白祭歌喊道:「過來!來兩個,老子要雙~飛。你!還有你!給我過來!」
那兩個被我點中的白祭歌,面面相覷,都有些糾結。
我沉着臉,冷哼一聲:「假的,只要被我侮辱,那就必定現形。真的,以後小爺我管着你的後半生!給我過來!」
兩個白祭歌扭扭捏捏,終於還是走了進來。
我一腳把房門踹上,陰測測的打量着她們。
其中一個滿臉擔憂:「黃泉,你……你是不是入魔了!你……你還是黃泉嗎?」
「我為什麼不是黃泉?」
白祭歌:「你的眼睛通紅。」
我:「呵呵……那是我浴火焚身。」
白祭歌有些怕我,後退一步:「可是……可是你的瞳孔,變成紫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