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落仙眼睛一亮,循着聲音跑過去。
我怕她傷害到顏無雙,不敢耽擱,用最快的速度,最乾脆利落的手法,直接把她摁倒在地上,一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趴在她胸上又咬又啃。
砰……
一聲清響,落仙的意志散掉了。她變成了一個草人,躺在地上。
而我,正趴在草人身上。
五分鐘隱身時間,恰好消失。
就在這時候,顏無雙跑進後院,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喊道:「小子,你在幹什麼?非禮草人嗎?快救命啊!」
我吞下那滴靈魄精華,心裏鬱悶無比,那個七步歸西符,還是差一點不能解鎖。
這一下好玩了。
老子的「敕太陰山萬鬼術」用過了,隱身用過了,最牛叉的攻擊手段和最後的保命底牌全都沒了,而這會兒,偏偏又有危險了。
顏無雙跑到我身邊,躲在我身後。
我和她緊張兮兮的望着後面,一股陰風從牆壁轉角後吹來!
還沒看到這隻鬼,單單是陰氣,已經逼人。
仿佛在一剎那間,周圍進入了寒冬臘月,我動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來了!
來了!
那個鬼現身了。
一個白衣的女鬼。
她不是飄來的,也不是飛來的,而是用爬的。
這隻鬼我認識!
不但我認識,我相信,天底下十個人裏面,至少有一半認識,剩下的一半,估計也聽過她的名字。
貞子!
沒錯……
她趴在地上,披頭散髮,遮住臉,雙手和雙腳的關節,呈一個詭異的弧度彎曲,就好像是一個大蜘蛛,朝着這邊一頓一頓,猙獰的爬來。
我眉頭緊皺,拉着發愣的顏無雙,一步步往後退。
顏無雙喊道:「就是她!乖弟弟,快,懟她!就是她嚇我的。」
我滿頭黑線:「老姐,你怎麼遇到她的?」
顏無雙:「我接到報警,白祭歌失蹤,然後你也失蹤了。我們派人來調查,我稀里糊塗就來到這個破廟門口,正納悶這裏怎麼有座廟呢,聽見你在裏面喊我。我就進來看看吧,剛進來,廟門咣當一聲關上了,我嚇的連忙轉身,就看到她站在廟門後,背對着我,一動不動。天太暗,我以為是什麼兇手,連忙拔槍,結果拿手機一照,原來是只鬼,嚇死老娘了!」
心可真大……
貞子越來越近,我拉着顏無雙,仍舊慢慢往後退。
沒辦法,我不敢貿然拼命。
這隻鬼,身上的陰氣非常強悍。
幾乎可以說,是和我交手的最厲害的一個。昔日碰到的鬼嬰啊,吊死鬼啊什麼的,完全都沒法和他比。
就連那隻天煞,也絕對不是它的對手。
我必須要找准機會,給她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這時候,白祭歌驚恐叫了一聲,然後踉踉蹌蹌,從羅漢堂里跑了出來,一把撲進我懷裏。
又咋了?
我望向羅漢堂。
麻痹的哦,裏面竟然又爬出來一隻貞子!
貞子不是只有一個嗎?貞子不是在島國嗎?現在怎麼在華夏?又怎麼變成了雙胞胎?
雙胞胎?何止是雙胞胎啊!
破廟中陰風陣陣,吹的白祭歌長裙飄飄。
從前院,從大雄寶殿,從觀音殿,從羅漢堂……
緩緩地,爬出來一群貞子,足足有十幾個,它們從四面八方而來,什麼話都不說,扭動着僵硬的脖子,咔嚓作響。披散的頭髮里,露出一隻怨毒無比的眼睛,皮膚慘白帶着屍斑,眼珠子瞪的差點蹦出來,裏面充滿了血……
白祭歌嚇得渾身哆嗦不停,緊緊摟着我的脖子,腦袋埋在我的胸膛里,閉着眼不敢東張西望。
顏無雙也是嚇的臉色蒼白,一邊驚恐的望着周圍慢慢靠近的貞子,一邊拍了拍白祭歌,說:「喂,妹子,能不能把懷抱分我一半?」
我:「姐,都什麼時候了,敢不敢正經點?」
顏無雙也鑽進我懷裏,嚇的花枝亂顫:「姐很正經好不好?快……你是男人,快保護我們。上!懟她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