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卻沒走,不但哭,還唱起了歌。
聲音幽怨,唱腔如泣如訴,好像唱的是一首古代詩詞。
必須給你們看看這首詞:
淺酒人與共喲……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顫……微痛紅涌……試與郎更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忒瘋狂……動動動……臀兒甩臂兒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這是啥?
我在棺材裏聽的都有些懵比了。我沒正兒八經的上過學,但被巫老三逼着,也是背過唐詩宋詞三百首的。
這詞也太艷情了點吧。
啥動動動的?啥痛痛痛的?啥臀兒甩唇兒湊舌兒弄的?啥啥啥?這到底是個啥情況?
這女鬼是唱她自己原來的故事呢?還是唱棺材裏我和江雨寒的情況?
就在這時候,江雨寒忽然特衝動,想翻身在上。
這妞估計是被我親的更加衝動了。小臉緋紅,美目迷離。親吻顯然已經滿足不了她。這時候必須要採取點別的措施。
不採取措施不行啊。
你聽說過車震,甚至也聽說過馬震,但今天,如果我不採取措施,你估計就能見識到棺材震了。
江雨寒掙扎不停,到時候我倆在其中糾纏,棺材搖搖晃晃,女鬼發現不了我們才算怪了。
但採取什麼措施呢?
一個人餓了,你要給她吃的。一個人冷了,你要給她衣服。一個人困了,你要讓她睡覺。一個人生病了,你要給她抓藥。
對症下藥!
沒錯,就是對症下藥。
江雨寒癢了,我要幫她撓撓。
有一次,孫寡婦一個人在附近的水潭裏洗澡。她也癢過,我偷看了她整個「止癢」的過程。
我用左手控制住江雨寒的兩隻手,騰出右手,伸出手指,往這妞下面摸去。
她穿着牛仔短裙,裏面是黑色的絲襪。
我的手撩進她的裙子裏,然後把她的絲襪往下拉了拉,把手伸絲襪里。
我知道這麼幹不好,可是如果不這麼幹,你告訴我,現在咋整?
衝出去和女鬼拼命?搞笑呢?人家可是整死三十多個道士的猛鬼,我這種角色,剛冒頭,估計就能被活生生的掐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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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