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跟丁少說的話,至今仍在我腦海中盤旋。
他當時一臉猥瑣,說:「我辦事,你放心,那藥已經混在礦泉水裏了,只要喝上一小口,就算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銀婦盪娃。保證丁少今天能生米煮成熟飯爽翻天。」
所以,我敢肯定,此時此刻,江雨寒不是熱,她是「癢」。
今天我走了桃花運。只不過這桃花運來的實在太不是時候了。
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女鬼悽厲幽怨的笑着,已經進來了。
偏殿中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點,我連心裏都冷得有點哆嗦。人家江雨寒這會兒「膽兒真大」,完全不在乎外面有一隻女鬼還是兩隻女鬼。
她越加不安分,扭着小蠻腰,極盡嫵媚妖嬈,一隻小手在我身上胡亂的摸着,一隻小手則是拉着我的手直接覆蓋在她胸上。
大!軟!有彈性!
手感超級好。
說句沒出息的話,我覺得我鼻血都要噴出來了。這種仙女一樣的姑娘,擱在平日裏,漂亮得屬於我意淫都意淫不到的程度。現在,卻在我身子底下,嬌喘吁吁,輾轉承歡。
城市裏的姑娘就是水嫩。那皮膚,白裏透紅,吹彈可破,掐一下說不準都能掐出水來。
好吧,現在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必須要安靜下來,屏氣凝神,躲過外面的女鬼尋找。雖然我也知道,隔着一層棺材板,恐怕沒什麼卵用,但總不能因為這樣,我就放棄治療啊。
求生意志,會讓人抓住每一個渺小的機會。
我悄無聲息,翻身把江雨寒壓在身子底下。
兩條腿壓着她的兩條腿,兩隻手控制着她的手腕,身子緊緊貼着身子,江雨寒仍舊騷動不安,不過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怎麼可能有我的力氣大?
她動憚不得了……
運氣真好,外面估計也是個粗心女鬼,在房間裏溜達一圈,腳步聲越來越遠,聽聲音,已經到了偏殿門口。
可就在這時,江雨寒作怪了!
這妞被我控制住手腳,動憚不得,但是能說話啊。
她一雙美目水汪汪的,特迷離,小嘴軟潤,芳唇輕啟,痴痴囈語:「我要……」
女鬼的腳步聲忽然間停下。那悽厲幽怨的笑聲,再次響起來。
她回身了!
重新來到偏殿之中,陰森悠長的聲音響起,就好像貓戲老鼠:「我看到你了……嘻嘻……我看到你了……嘻嘻……我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我現在什麼心情麼?
我心裏有成千上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我瞪着江雨寒,心裏罵道:你要,你要,你要個j(屏蔽)b啊!
不能再讓這妞發出聲音了,必須堵住她的嘴。
我的雙手抓住她的手腕,騰不開。
我現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只有腦袋了。
得!別廢話,非常時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我毫不猶豫,衝着這小妞紅潤的嘴唇,狠狠的親了上去。
三舅姥姥的!
那個阿彪,到底下的什麼藥?勁怎麼這麼大?
江雨寒似乎很享受我的粗魯,竟然非常迎合。小舌頭伸進我嘴裏,與我糾纏不已。
忽然間,棺材蓋一聲清響。
我嚇的心臟猛地一抽,以為女鬼發現了我們。
可是好半天后,女鬼也沒打開棺材蓋。她似乎爬上了棺材,不笑了,在那輕輕啜泣。
搞毛線?
棺材五塊板,除了蓋子,是三塊長板,兩塊短板。三長兩短。
前面的那塊短板上,有一條小縫隙。就在我眼前。
我透過縫隙往外望去,近在咫尺,隔着一塊棺材板,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女鬼,肯定是坐在棺材蓋上,兩條腿垂下來,一襲紅裙。而腳上,踩着一雙繡花鞋。
小巧精緻,上面繡着鴛鴦戲水。
那雙繡花鞋就在我面前輕輕的晃啊晃,讓我想起來村里老人說的故事,陰風吹過,太清宮大殿中,三十多個吊死的道士,輕輕的晃啊晃……
我心裏衝着女鬼喊道:快走啊……在這裏哭你妹啊……趕緊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