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笑起來:「那個查大人啊,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你侍妾的死,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她不是我殺的,殺她的,是地上這個茅大師。嘖嘖……你們或許不相信,這個茅大師,就是茅山當代的掌門,非常厲害呢……」
文文又湊了上來,跪在我的腳下,抓着我的丁丁就往小嘴裏塞。
麻痹的,吸就吸了,舔就舔了,你咬個毛線。
我疼的齜牙咧嘴,再次把她推開。
查大人笑道:「這位是茅山掌門?小兄弟,你不要忽悠我。我們雖然從未央界剛出來幾個月,但是,不是傻子,消息也沒那麼閉塞。前些日子,恰恰好,我還見過茅山掌教天機子一面。你想騙我,麻煩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
我:「額……開個玩笑,不過查大人你可一定要相信。你的侍妾,真的是這個茅大師殺的,不信你可以把他叫醒,仔細問問他。」
咦……
特麼的,這問問沒完沒了是吧?
這次直接摟着我的脖子,跳到了我的身上,兩條大長腿纏在我的腰上,在我脖子裏,嘴上,臉上,一陣亂親,嘴裏嚶嚀有聲,嬌喘吁吁。小屁股還來回上下動着,在我丁丁上蹭來蹭去。
她甚至伸出一隻手,把我的丁丁往她哪裏塞,一邊塞一邊還啊啊嬌喘:「哥哥……我要……人家要你艹~我……快……艹~我……「
我氣的咬牙切齒。
罵了隔壁哦,能不能別添亂了,哥現在都快煩死了。
我再次把她推開。
查大人道:「黃泉,你打的好算盤啊。這個什麼茅大師,就在你身邊,我只要靠近,你就能用那招歲月靜之術定住我。到時候,你豈不是瞬間翻盤?」
我義正言辭,慷慨激昂:「老大,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我這麼誠實!人與鬼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呢?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殺了你的侍妾?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從來不打女人的。女人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疼的!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只要我見到的妞,那必定是儘可能的縱容着,哄着,疼着……我絕對不會對女人動一根手指頭的……」
文文再次湊了上來。
她被藥春弄的已經把持不住了,火欲焚身,果真比世上最銀盪的淫啊娃還要銀盪!
她站在我對面,與我緊緊的貼在一起,一隻手抓着我的丁丁,再次朝着她那裏塞去。
麻痹的哦……
老子丁丁當場被她夾在兩條大長腿中間,我甚至都能感受到濕漉漉的,溫熱傳來。
我怒了!
我特麼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我要從最開始白話白話這個文文。別以為長得漂亮點就了不起,麻痹的,老子身邊的妞,哪個不是既漂亮,身材又好?但像她這麼不講理的,還真沒有。
早上第一次見面,不錯,我是闖進了她的臥室。但那是感受到了鬼氣,那是為了救她。
她倒好,分分鐘把我誤會成色狼。
跟着她來教堂,她更是對我連續翻白眼,甚至還鄙視我,說我進來就會死。
最主要的是沒腦子啊,人家茅大師遞給她一瓶藥春,她連一點懷疑都沒有,攔都攔不住,仰頭就喝了個精光。
草!
喝就喝唄,喝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啊,老子這邊忙着救人呢,她丫纏着我膩歪個不停。
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一腳把文文踹翻在地上,不過癮,衝過去騎在她的身上,衝着她劈頭蓋臉一陣胖揍。
文文非但沒有喊疼,還在那舒爽的叫個不停。
「啊……哥哥……快……快弄我……啊……啊……好爽……一庫……一庫……啊啊啊……」
足足揍了三分鐘,我起身,甩了甩小平頭,提起褲子穿上,望向查大人。
查大人望着我,滿頭黑線。
掐着沉魚脖子的那個中年男人,也是滿頭黑線。
我一愣,什麼鬼?
那個中年男人沖我咆哮:「你不是說你不打女人嗎?你不是說女人都是用來疼的嗎?你特麼說一套做一套,有一句話是真的嗎?」
輪到我滿頭黑線了。
天地良心,這真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