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江雨寒沒罵我,而是一臉激動:「黃泉,你有辦法了?」
我點頭:「那是必須的。有什麼事能難得住你老公?」
江雨寒白了我一眼:「混蛋,別油嘴滑舌的,快說。」
我說:「你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就可以了,這一次,我保證你能活蹦亂跳,誰都別想傷害你。你們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江雨寒:「九九年,八月十八,上午十一點半左右。」
生辰八字到手。
我說:「伸出手,與我面對面,四手十指緊扣,我教你一段咒語,你與我一同念。」
江雨寒點頭。
我做了前期準備工作,咬破手指,在江雨寒的額頭和我的額頭,畫上一模一樣的符文。
然後,我們面對面站好,十指相扣,閉上眼睛,同時念動咒語。
「冥冥陰陽,日出東方,萬鬼俯地,護法乾坤,和魂移魂,合形大神,吾身不死,吾魂不滅,萬壽永全,十殿閻羅,八萬鬼蜮,聽吾敕令,言出法隨,速行!」
咣當!
房門和窗戶猛地關上。屋子裏詭異無比,陡然間陰冷無比,大半夜的,竟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團鬼霧,把我和江雨寒籠罩在其中。
旁邊的江雨萌嚇的瑟瑟發抖,小臉慘白。
我的腦袋,一陣刺痛!
這種疼,簡直無法形容,縱使咬緊牙關,也有點忍不住。我的鼻子和耳朵里,緩緩流出了鮮血,就連眼角,也有血跡流下。
反觀江雨寒,卻是什麼事都沒有,一臉平和。
麻蛋的!
我有點討厭移魂術了,功效的確勾人,但是,倘若為了去女澡堂看一下「風景」,就要把自己折騰得幾乎想死,簡直虧大了。
我的腦袋仿佛抵在一個超級大功率的抽風機上,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被吸成麵條裝了。
幾分鐘後,我的靈魂飄了出來。
疼痛感逐漸消失,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懸浮在頭頂,從上而下,看到身體站在原地,跟個傻比一樣。
就在這時候,我和江雨寒額頭的血符文,猛然間亮起來。紅光閃爍,冥冥之中有一股吸力,撕扯着我們往上飄的靈魂,呼的一下,就進入了身體。
此刻,我是江雨寒,江雨寒是我。
我掌控着她的身體,她掌控着我的。
這小姑娘一臉蒙圈,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自己,張着小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打量着這具新的身體。往下看,沒看到小腹,先看到的是胸前高聳的山峰。那兩隻大白兔在旗袍之中擠壓着,壓迫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麼大的胸,跑步一搖一晃的,不怕往前栽倒?
看來做女孩,真不容易啊。
不容易是真的,不過江雨寒的身體,可真她娘的誘人。特別是穿着旗袍,從我這個角度看,稍微蓮步輕移,大長腿就從開叉處若隱若現,如果小爺我還有弟弟,保准硬的一塌糊塗了。
我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一臉陶醉:「好白……好滑……綢緞一樣……這雙腿,我能玩十年。」
江雨萌愣了!她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江雨寒一腳踹到我屁股上,急的快哭了:「混蛋,你做了什麼妖法……」
你能想想一個大男人,嗓子粗獷,說出來的話卻嬌滴滴是怎麼一副模樣嗎?甚至江雨寒踹過來一腳,忽然想起踹的是自己的身體,連忙上來揉着自己身體的屁股,估摸着忽然又想起來現在所控制的手是我的手,她揉自己的屁股,就等同於我揉她的屁股,這小妞連忙把手縮回去。
江雨萌很顯然不懂得我們在搞什麼名堂。
她呆呆的問:「姐姐,你們……你們怎麼了?」
江雨寒沒好氣道:「問他!」
江雨萌湊到我身邊,抱着我的胳膊,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姐姐,黃泉哥怎麼變成了娘娘腔?」
我一隻腳踩在床上,旗袍開叉很高,露出大長腿,甚至連裏面的都若隱若現,擺了個非常爺們的造型,然後大吼一聲:「小爺什麼時候變成娘娘腔了?」
江雨萌再次蒙圈,瞅着我和江雨寒,撇着小嘴,眼淚汪汪,急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