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忽然意思到,這個火,難不成是喜歡白鳥?意識到這一再去觀察火,他看白鳥的眼神果然不一樣。
「火,那間屋子做出來,是要給塗狼的。」陽提醒他。
「季不是,用土磚做,不用多久就能做好一間屋子嗎?那先給白鳥住有什麼要緊?」
「白結她們那間屋子,已經住了三個人。」花到為止,沒有再繼續下去。
「你們這些都沒用。」火走到周季面前:「季,還是要看你啊。」他的眼裏滿是期待,周季心裏清楚,她和葉一樣,在火的眼裏,都是不能影響他決定的人,因為她們都是外人。
周季:「我……無所謂。」
「無所謂?」
「我睡哪裏都行。」周季道。
大地撇了一眼火,道:「河的屋子是他自己做的,還是要聽河的意思。」
火很起勁,轉身對河:「河,就你那邊能住得人了。她是我們一起帶回來的,就讓她住在你那邊有什麼要緊?」
周季玩着手裏的樹葉,聽到河問白鳥:「你多大?有配偶嗎?」
喂!周季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難道河也喜歡上白鳥了?還一下子就到了要求婚的程度?抬頭仔細打量坐在石頭上的白鳥,這人長得也沒有葉好看啊。
「我四十八,還沒有配偶。」白鳥回道。
呵,這是要上演一見鍾情,瞬間結婚的戲碼嗎?卻不料劇情壓根不是那麼回事。河:「那不行,不能跟我一起住。」
周季驚訝的看着河,沒注意到,大地這時候看了她一眼。
「什麼?」火顯然是沒想到河會這樣,「怎麼不能?季都能住,白鳥就不能住?」
河:「季還是個孩子。」
周季滿頭黑線,原來她還只是個孩子嗎?
火也意識到自己喜歡的人,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不好:「那怎麼辦?」火着急了,「我去把那間屋子做好,你別急,我一天就能把屋做好。」
河和大地對視了一眼,都是無奈的搖頭。
「我住到青木那裏去,花你和紅果帶她一起住。」大地:「這幾天就這樣吧。」
花和青木都是好話的人,大地的安排他們當然不會有意見。只是,紅果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大地讓花帶白鳥去找紅果,剩下的人自然是繼續之前的事,獵隊要出去打獵,周季要繼續做她的陶器。
「河,你今天留下,我帶人出去。」
「不用,今天要往裏面走,還是我去。」
周季和青枝蹲在一起做陶鍋,青枝的手藝沒有吉水好,試了幾次做出來都是歪歪扭扭的,她看着自己做的成品嘆氣,「我還是做土磚吧。」
吉水在旁邊的石頭上砸之前燒裂的陶片,周季準備把它們敲碎成粉,再混合到新的泥胚中,不定做出來陶器能硬些。
「青枝,黑鹽部落離這裏遠嗎?」周季問道。
「遠,我記得以前換鹽的人要很多天才回來。」
「哎,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的鹽是怎麼弄出來的?」周季因為昨晚多下來的肉,覺得鹽這種東西還是多好,方便保存食物啊。
「以前聽部落里年紀大的人,是從海水裏弄的,可怎麼弄出來的不知道,」
周季聽到極為熟悉的兩個字海水。海水還要怎麼弄鹽嗎?當然是曬了。
先不去管很多天是多久,如果,這些人能徒步來回,那麼明,這裏離海很近。
周季低頭想着心事,忽然額頭觸及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她嚇了一跳,嗯,真的跳起來了。
背靠土坡,才勉強鎮定,原來是陽拎着昨天捉回來的灰兔,「你把它拎過來幹什麼?」
灰兔被拎着耳朵,一副可憐相。
陽慢悠悠的道:「它要跑。」
周季伸手要去接過灰兔,陽卻收回手,抱住了兔子:「放着麻煩,我替你吃了吧。」
嘿!什麼叫你替我吃了!吃還能有替的嗎?!「我不嫌麻煩,你還是給我吧。」
陽抱着兔子往後退了半步:「草繩綁不住它,它要是再跑,我就不追了。」
這倒是個問題,用草繩幫着它,它也難受,要是有個兔籠就好了。想這問題的時候,恰好看到
36、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