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輪流嘗試使用這兩種工具,周季站在旁邊,看到她們願意學,她還挺高興的,可看到白鳥,周季皺起了眉頭。
白鳥是其他部落的人,讓她學會紡線織布,對這個部落沒有半點好處!
就在周季擔心的時候,獵隊回來了。他們帶回來的是個昨天一樣的哞獸,不過個頭要比昨天的也只有一隻。
獵隊回來,紅果放下手裏的東西去生火。
周季隨着紅果移動視線,再次感嘆:鑽木取火是件辛苦的事情,就算是操作非常熟練的紅果,想要點燃柴堆,也要花不少時間。
或許可以在油燈上想想辦法,讓火苗能持續燃燒一段時間,這樣就不必每天花這麼多時間在生火上。
周季在考慮保存火苗的事情,獵隊卻更加關心今天晚上的食物。
大地找到周季,問她:「季,我們要先吃罐子裏的肉嗎?」
「怎麼想到要吃罐子裏的肉?」周季還在想着油燈的事情,被他那樣問,其實是沒轉過來。
「今天也打了哞獸。」
「有什麼關係嗎?」周季說完這話,也反應過來了,「大地啊,罐子裏的那些肉,應該還沒醃製好呢,我們還是吃新鮮的吧。」
黃走剝完哞獸的皮,手上還都是血,他從後面過來,一手拍在了周季的肩膀上,周季穿的是保暖內衣,被他這樣一拍,上面當即印上一個醒目的血手印,周季的內心已經抓狂,肇事者卻毫無自覺,笑眯眯的問道:「季,今天還吃油渣嗎?」
周季顧不上回答黃走的話,立馬衝進河的石屋,換下衣服,用水把手印洗掉。看着清洗完畢的衣服,周季才冷靜下來。要是耽擱久了,血手印洗不掉,她以後穿這件衣服得多隔應。
黃走那個傢伙,又走了過來,伸手貌似又想拍她,周季一個側身避開了,「你有話好好說!不要拍我。」
「啊,我問你,今天吃油渣嗎?」
「你要吃?」周季問道。
黃走點頭,周季嘆道:「要吃就做吧。」本來還以為她做了灶台之後,能有更加健康的食物,可看着架勢,是要天天吃油渣了,周季有些心虛,這些人不會都被她弄成胖子吧?
有灶台空着,周季就先把油熬好,熬好之後就交給花來做,她昨天看着周季做了一遍,應該也會了。
周季則抓着這點零碎的時間,到旁邊紡線。
陽將獵物切割完畢,看到紅果一直盯着周季看,覺的有些奇怪,於是問道:「看什麼呢?」
「季。」
陽自然知道她在看什麼,「你看她幹什麼?」
「季比巫師還要厲害。」紅果說,「她要是部落的巫師就好了。」
因為種種原因,陽非常討厭巫師這個詞,光是聽見就已經不爽了,「她好好的做什麼巫師。」
紅果轉頭對陽說,「聽季說,她手上那個紡線的東西,是你幫忙做的,你有空的時候,能再做個出來嗎?」
陽點頭,看着紅果離開。他站在原地,隔着火光看周季,「好好的做什麼巫師。」
肉做好,周季快速的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然後又繼續去紡線。
她的動作是越來越熟練,速度當然也是越來越快了。
河看着周季紡出來的線,他的想法跟大地差不多,認為這東西雖然有用,可怎麼樣也代替不了獸皮啊,「季,這個白結條一樣的東西,可以做成你身上穿的那種?」
「當然可以。」
河繞着手裏的棉線說:「這個東西可以的話,那白結條也可以做啊。」
聽到這話的周季,手中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她這個時候才想到,他們口中的白結樹,很有可能是一種麻。
如果是麻,當然可以做成布!
短暫停頓之後,周季又開始紡線,眼前的事情最重要!她現在除了棉布,什麼都不要想。
男人們討論獵隊明天要去的地方,火說:「還是要過了山,下面的獵物多,今天看到了吧,那邊的哞獸都是一群群的。」
河說:「只能過山,山這邊沒什麼獵物了。」
「明天我帶獵隊出去,河你歇一天。」大地說道。
獵隊說好,正準備散了的時候,大樹急了,「
57、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