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沒錯,這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不安好心!!」
只見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兩人是下意識向後退了一大步,甚至連苦無都亮了出來。
旗木朔茂他們一行人倒是沒有急忙上前,倒是在遠處原地站着看好戲。
邁特戴是帶着一臉嚴重懷疑的表情問道:「這日天真的能夠借到錢嗎?!」
「不可能吧?!」旗木朔茂是帶着一臉嚴重懷疑的表情說道。
日天是帶着一臉皮笑肉笑說道:「兩位同學別誤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向你們借錢?!」
「借錢?!」
只見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感情這日天也有這麼一天。
一聽到日天是找他們借錢,那麼他們也就用不着懼怕日天,相反還可以刁難日天,事後看心情再想想借不借錢。
「那你打算借多少錢?!」宇智波富岳開始賺起腔調來。
「不多就一千萬?!」
「什麼?!」
「一千萬?!」
只見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兩人都是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很顯然,這一千萬對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他們兩個也都是一筆巨款。
不過,日天相信他們能夠拿得出這一筆錢。
「這麼說來,你們是沒有這錢?!」日天是帶着很是輕蔑的表情出聲。
可這對於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來說,那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錯失這一機會,他們以後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收拾日天。
「我的戶頭只有五百萬?!」
「我的也一樣?!」
日天叢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他們的對話中就看出他們那一臉的糾結,很顯然這五百萬是他們全部的家當。
「那你們有沒有把存摺帶在身上?!」日天依舊是一臉嘴笑肉笑的表情問道。
「當然有。」
見這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是異口同聲答道,那麼日天的別有用心就來。
「那我寫欠條去。」
「這借錢可沒有那麼容易。」
只見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兩人是帶着一臉極為猥瑣的表情一笑一喝走了過來。
或許他們兩個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這樣做更是便宜了日天。
正當旗木朔茂他們好奇日天究竟怎麼才能夠從這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的手裏頭借到錢的時候,日天是藉助寫輪眼,這齣其不意直接對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他們兩個使用幻術。
只見一旁的宇智波美琴是笑呵呵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用這手?!」
正當日天想用同樣的手法讓宇智波美琴中幻術的時候,驚訝地發現,宇智波美琴居然開啟了寫輪眼,而且還是三勾玉的寫輪眼。
現在日天總算明白,為什麼宇智波鼬的血脈會這麼好,一個小毛孩子就直接開啟寫輪眼。
「放心我是不會幫他們!!」
「真的?!」
日天面對宇智波美琴這話是一臉難以置信,感情這是胳膊肘往外拐。
不過,這錢到手才是最真實的。
原本旗木朔茂他們以為,日天用幻術操控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拿錢後就這麼走人,但只見日天是直接留下一張欠條。
欠條上是怎麼寫着:欠款五百萬,借款人宇智波富岳日向日足,後面日天還簽上他的名字。
宇智波美琴是呵呵笑道:「看來你不是一般的狡猾和沒腦子?!」
這一回,日天可是要對這位賢良淑德未來的家庭婦女刮目相看。
正當日天拿着錢要走人的時候,宇智波美琴突然間將日天叫住,開口問道:「你這隻白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日天是捂着他這隻左眼,白眼的存在對日天來說是一種痛苦或者記憶猶新的存在,他也有究竟過「這是天生。」
「我是想問你白眼中的金色勾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很顯然宇智波美琴並沒有去在意日天這隻白眼,而是白眼中的金色勾玉。
「我也不知道。」
日天這也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