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昀曦不理會他的臉色,繼續道:「兩天前,莊逸塵的母親才給了我一張無限金額的支票,就是十倍,二十倍的違約金我也付得起!至於大哥,這個就更不用我了,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了。」
展雲帆再也忍不下去了,暴怒的衝上前來,將她壓制在了車身上,而大手也遏制住了她白皙的脖頸,「我其實早就該發現了,你這種女人就是那種人盡可夫、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暴怒的樣子比以前還兇殘幾分。
掐住她脖頸的力道,似乎又增加了兩分的力氣。
哪怕他真的會掐死她,她也要把想的話給出來,「對,你的很對,我就是那種女人,你現在看清楚了也不遲啊!」胸腔里划過一絲疼痛,原來,在他展雲帆的眼裏,她簡昀曦竟是這般的不堪。
是啊,從前,他就給她這樣下定義了,不是嗎?
聞言,他的手不禁再次加大了力道:「你信不信,我會掐死你的。」
她蒼白一,閉上了眼眸,「謝謝你成全我!」
對於她來,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展雲帆,可是現在,有沒有她,他都過的很好,而她對於他來除了給他帶來仇恨,卻什麼都做不到!
她已經盡力了,盡了所有的力氣,既然什麼都已經喚不回,那麼她也只能選擇放手了。
「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就去死嗎,我要留着你,讓你天天享受着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語畢,他放開了對她的鉗制,然後轉身朝着他停放的車子走去。
聽到腳步聲漸遠,簡昀曦才睜開眼眸,兩行清淚滑落了下來。
她轉身,看到的是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浮現出一抹蒼白。
心死了,不就不會痛嗎?為什麼她的心還跟撕裂了一樣那麼痛痛不欲生呢!
直到展雲帆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轉身走向公寓樓。
可是剛走了沒兩步,突然,一陣暈眩傳來,她腳步趔趄了一下,還好,她穩住了。
甩了甩頭,感覺沒有那麼暈了,她繼續朝前走去,可是沒走幾步,暈眩再次傳來,而且還越來越厲害。
腳步不穩,她摔倒在了地上,她越是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清醒,可是卻有些力不從心。
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朝着她這邊走來
是雲帆嗎?不,不可能,他已經走了,就絕對不會回頭。
下一秒,眼前突然一黑,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莊母聽聞莊逸塵回來了,趕忙從餐廳走了出來,笑容滿面道:「逸塵,你回來了,柔柔來了,你趕快到客廳里跟我們一起吃飯!」
莊逸塵冷漠的看着母親,臉色暗沉的駭人。
莊母發現了莊逸塵的不對勁,趕忙開口問道:「逸塵,你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着媽媽啊?」
她的話音剛落,莊逸塵便拿出了那張支票。
莊母一見那張支票,頓時明白他為什麼那麼生氣了,臉色一暗道:「那個簡昀曦把什麼都告訴你了,是嗎?這個女人的嘴巴果然不牢!」
「她不是來找我告狀,她只是讓我把這張支票還給你而已!」
「你別替她辯解了,她這樣做,無疑就是在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你明白嗎?」
「媽,我不是跟你過,我只愛昀曦嗎,你為什麼要去找她,你為什麼要給她支票?你這樣完全就是為了羞辱她,你知道嗎?」他太了解簡昀曦了,她的自尊心很強,根本就忍受不了別人這麼看不起她。
「你愛她什麼,那個女人有什麼,她是有好的家庭背景,還是能賺很多的錢,反正,我是不會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的。」莊母這一次堅決自己的意見,她堅決不會再選擇妥協了。
「我就是愛她那個人,即使她什麼都沒有,我也不會在乎的。」
「你這是要氣死我是嗎?簡昀曦她是怎麼對待你的,難道你都忘記了嗎?」當初,他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勉強的答應了下來,可是簡昀曦根本就沒有把他們莊家的人放在眼裏,跟她兒子要解除婚約。r1
這種氣,她一直都記在心裏,所以,她堅決不會讓他的兒子娶簡昀曦的,絕對不允許!
「我跟您無話可。」莊逸塵轉身要離開,但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