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天佑從桌子上順手抄起一本書看了看,張天佑一看,眼界大開,全是身穿泳裝的美女,張天佑看得滋滋有味兒。
葉小鸞就在他旁邊呢,看到之後,瞪了他一眼,流氓!那些女人也是,為什麼穿那麼少。
咳,八十年代初的女孩孩都這樣,在農村穿裙子的都很少,生怕露多了讓別人看到。
張天佑把這本書放下,又看了看別的,一看別的書都有帶有泳裝插圖的書,看來這個阿正也不是什么正經人。
這時,張天佑打開了一個抽屜,從裏面翻出一本日記,這屬於人的私隱,但在張天佑腦海中沒有這種概念,拿起來就看。
這一看,張天佑樂了,就見上面寫着阿正,不是和阿莉開房,就是和如花見面,全是一些風月場上的事。
張天佑一邊看一邊樂,葉小鸞一把奪了過去:「看什麼呢,樂成這樣。」
張天佑一怔:「哎————。」再想阻攔已經不及了,所以張天佑摸了摸鼻子,低下頭也就不吭聲了。
葉小鸞看了沒兩眼,就面紅耳赤的用力扔在桌子上:「流氓!」說着,急忙走了出去。
張天佑無奈的嘆了口氣,又不是我讓你看的,你非要看,還罵別人是流氓,女人啊,沒處講理去。
阿豪雖然感覺吃驚,但卻什麼也沒問;張天佑拿着那本日記接着看,想了解阿正生前的事,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從日記查起。
當翻到最後幾頁時,張天佑頓時來了精神,就見上面寫着:這幾天不知為什麼,總感覺昏沉沉的,就連找阿莉的次數都少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一個人壓在我身上,醒來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
還有一段是:今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一個很美的女子和自己在床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夢遺了,難道是自己壓力太大了嗎?。
不知為什麼,我又做到昨天晚上的夢了,還是一模一樣的女人,我又————唉!
一直翻了六七頁,左不多都是類似的事情,又翻了一頁,看到上面寫着:今天一點精神都沒有,我把做夢的事告訴阿光了,他說我自己可能撞邪了,我要去找林大師幫我看看。
再後翻,就是最後一頁了,就見上面寫着一行字:我去找林大師……。
張天佑看完了,嘆了口氣,這筆記如果常人看,倒也看出不什麼,但如果從道術的方面來看,還真有點像中邪了。
因為,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應該接二連三的做同一個夢,有這種可能的,那就是有人在他睡的地方動了手腳。
想到這裏,張天佑把床上的被子掀開,枕頭下面也看了,但卻什麼也沒找到。
他們又在周圍找了找,還是什麼也沒找到,一直到天黑,張天佑還沒有走的意思,本來張天佑是想把床移開看看的,但這床沉得要命,硬是穩不動。
「師哥,師哥————。」這時葉小鸞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張天佑看她這麼慌張急忙問道。
「你跟我去外面看看就知道了。」說着拉着張天佑來到樓下,來到樓下一看,就見葉小鸞手中的羅盤轉個不停,開了慧眼一看,就見別墅門口,有不少的孤魂野鬼,他們也不走,就在別墅門轉悠。
但就在這時,一股黑氣徑直向阿正的房間飄去,張天佑也沒有阻攔,急忙和師妹上了樓。
就見那股黑氣一直在阿正的床上轉來轉去,張天佑和葉小鸞對視了一眼,總感覺這屋裏有東西,要不然,這鬼魂不會一直在屋遊蕩的。
而且鬼魂總是在這屋裏來往,這屋的陰氣就會重,時間久了,在這屋住的人,勢必會走霉運,而且身子也會越來越虛弱,弄不好還會鬼身上。
從這種情況來看,標叔的兒子會死,一點也不奇怪。
「張先生,我們可以回去了嗎?」這時阿豪走過來,輕聲問道。
張天佑搖了搖頭:「你去找幾個人,把阿正的這張床移開。」
「好,我現就去叫人。」
標叔吩咐得清楚,讓他全力配合張天佑,現在張天佑說的話就是命令。
不一會兒,他叫過來幾個僱傭兵,這些人,人高馬大的,本以為三兩下把床就移開了,那知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才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