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打鬥聲,「孽障,我看你往那跑?」聽聲音像是師哥。
「師哥,楚姐姐是師哥回來了。」葉小鸞面露喜色,驚喜的說道。
楚春婷也聽到了,聽到張天佑的聲音,她心裏頓時也放鬆了許多,就像張天佑一來,她們便安全了一樣。
但面的打鬥聲卻異常激烈,葉小鸞本想去幫忙,可一看自己的肚子,還是止住了腳步,她知道,自已現在過去,不但幫不上忙,還會讓師哥分心,還不如在屋裏待着呢。
不錯,外面來的正是張天佑,白天,張天佑和順子去了茅山派的道觀,按說,道門重地是不許帶生人進來的,但為了救小師妹和孩子,張天佑也顧了那麼多了。
再說,順子已經瞎了,什麼也看不見,領他去,也是因為他有見識;他想在道觀里看看,有沒有什麼對付「十世惡嬰」的法器。
兩人尋遍了整個道觀,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卻把祖師畫像帶下山了,按順子所說,把祖師畫像掛在家中,向祖師借法的時候也好借,而且還有鎮宅辟邪的作用。
下得山來,二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縣裏,買了很多赤硝和硃砂,縱是這樣,張天佑還不放心,又請了一尊,開了光的太上老君。
只是給太上老君開光,費了些時候,等他們準備回來時,卻沒有回去的車了。
這時,正好碰到一個老鄉,正好趕着驢車回家,兩人便搭了上順風車。
沒想到,這車比蝸牛快不了多少,走走停停,到了深夜才到家,還沒等來到家門口呢。
順子突然拉住了張天佑:「等一下,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張天佑趕忙開了慧眼,朝家裏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只見院子周圍陰氣瀰漫,他便知道不好。
「師兄不好,家裏可能出事了。」張天佑說着,趕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向家裏跑來。
剛進家門,正好看到「十世惡嬰」從門內出來,兩人都嚇了一跳,張天佑認識「十世惡嬰」,而「十世惡嬰」也認得張天佑。
「嗷!」十世惡嬰臉色煞白,伸着雙手,發出如野獸般的叫聲。
張天佑一看,他已經不是之前救他時那個「十世惡嬰」了,他的怨氣比之前更大了,必須除掉他,張天佑這才和他動手。
奈何,「十世惡嬰」怨氣太大,張天佑又沒有趁手的法器,一時間,張天佑根本降伏不了他。
再看「十世惡嬰」上躥下跳,張天佑一個不小心,被他拉住了腿,張天佑慘叫一聲,往前一趴來了個狗啃屎,還沒等他站起來呢,「十世惡嬰」便拉着張天佑的腿,向後邊跑去。
張天佑暗叫不後,因為他知道後面有條河,雖然里沒有水,但也有七八米深呢,真要被他拉下去,也會摔個半死。
此時,順子正好在河邊站着呢,張天佑看到,急忙提醒道:「師兄,快請太上老君,快啊——。」
這時,張天佑已經停不下了,想在地上想抓點什麼東西,根本沒什麼可抓的。
「孽障!,你看這是什麼?」順子已經猜到張天佑着了冤孽的道,趕忙拿起開了光的太上老君泥像。
「十世惡嬰」一看,嚇得尖叫一聲,放開張天佑,蹭的一下往上一躥,便不見了,緊接着周圍的陰氣也慢慢撒去了很多。
張天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來到順子近前。
「天佑,怎麼樣?那冤孽收住了嗎?」順子看不見,只聽到了一聲尖叫,還以為把冤孽收了呢。
張天佑也覺着奇怪,太上老君的泥像只是把「十世惡嬰」嚇跑了,並沒有收了他啊,這是怎麼回事。
等來到順子近前,一看太上老君這泥像,張天佑差點氣暈過去,太上老君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給碰掉到了一塊,泥像一壞,就算開了光也沒什麼用了;不過還好,把「十世惡嬰」給嚇跑了。
「師兄,『十世惡嬰』跑了。」張天佑嘆了口氣道:「走吧,咱們回家再說。」
兩人回到家裏,葉小鸞趕忙迎了上來,「師兄,你們沒事吧?」
「沒事。」張天佑放下手中的東西:「你們怎麼樣,是不是嚇壞了?」
葉小鸞臉一紅,小聲說道:「還好!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