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衛生間和臥室,這些方位都不對,可以說,他們在人住的地方布了個陰宅的方位,也不知誰這麼陰毒,就算不懂陰陽八卦的人,也不會這麼佈置,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人,有意為之。
住在這屋的人,更便於施法之人施降,更容易招來不乾淨的東西,真不知道王翠如和馮全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正在這時,臥室的門一開,英迪扶着王翠如走了出來。
只見王翠如不敢看張天佑,一直躲避張天佑的眼神,英迪扶着她坐下。
「你放心,只要你說實話,天佑不會傷害你的。」英迪輕輕拍着她的肩頭說道。
王翠如這才慢慢抬起頭,但還是不敢正視張天佑,好一會兒才小聲說道:「那,那個布偶真不是我放的。」
「這個我知道。」張天佑拿着那個布偶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收拾床鋪的時候,應該見過這個布偶。」
張天佑對這點十分明白,收拾床鋪的事,一般都是女人干,因為她們愛乾淨,用一幾天,肯定要換,一個布偶藏在床鋪下面,她不可能看不見。
王翠如並沒有反駁,微微點了點頭:「我,我是見過,可,可是我從來沒有扎過針。」
「你當然不會扎針了,因為你想借刀殺人。」張天佑望着手中的布偶嘆了口氣道:「你知道有人要害馮全,可是你和他沒有多少感情,所以,你便沒有把這事告訴他。」
王翠如這時很平淨,點了點頭:「不錯,我不想和這麼一個花心的人過一輩子。」
聽到這話,張天佑心中一顫,扭頭一看,發現英迪也在看自己。
心中暗想,這話怎麼有點像說自己呢。
「咳,男人嘛花心屬於很正常。」張天佑故意說道:「再說了,他當了官,難免會有應酬。」
「哼,如果普通的應酬我也就忍了,但他卻看中了我妹妹。」說到這裏,王翠如又哭了。
張天佑真是有點暈了,本來是一個中降頭的事,沒想到這裏面竟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行行行,這事咱就打住,接着說布偶的事,這布偶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張天佑不想聽他們感情上的事,趕忙打斷問道。
「大概半年前吧,我收拾床鋪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這個東西。」王翠如輕輕一嘆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放的,但我知道,那人肯定想害馮全。」
「你們兩人同睡一張床,你不怕那人害你嗎?」張天佑接着問道。
王翠如苦笑:「害我?上面又沒有我的生辰八字,他怎麼害我,再說了,我又不經常在這睡。」
「那你晚上去那?」
「去我妹妹那啊,省得那個王-八蛋去找她。」王翠如咬着牙說道。
這就難怪了,怪不得布偶放在床上半年,馮全才發病,原來,她不在家睡,她不在家,馮全肯定也很少在家了,這樣以來,施法之人肯定難以施法了。
「那你們最近是不是經常在家睡?」
「不錯。」王翠如望了一眼牆上的掛曆,上面有一個騎着金魚的娃娃,甚是可愛。
「他媽說想抱孫子,經常給來找我,我沒有辦法,只要回來睡了。」王翠如很不耐煩的說道:「都怪她媽,非要什麼孫子,馮全這才病成這樣。」
「那這房子是誰給你佈置的呢?」
「當然是那個老不死的了。」這時王翠如仿佛又有了精神,生氣的說道:「說什麼這樣佈置能招財進寶,財我倒見多少,倒招來不少鬼?」
「鬼?怎麼回事?」一聽鬼這個字,張天佑不禁緊張起來。
「我說的鬼是我鄉下的一些窮親戚,天天來找我,不是這個被警察抓了,就是那個和人打架了,害得我天天都不敢回家。」王翠如輕輕一嘆道:「現在倒好,馮全一病,沒一個親戚來看的。」
「那你們在這睡覺,就沒出現過別的情況,比如晚上突然停電,或者做噩夢之類的。」張天佑一臉神秘的問道。
王翠如剛開始沒明白張天佑的意思,等看到張天佑的眼神,這才明白,嚇得她一臉害怕的朝屋子四周看了看。
「張,張兄弟,你,你可別嚇我,我,我膽小。」王翠如這時嚇得臉都白了。
「嚇你!」張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