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想瞪大了眼睛,「是那個遙音做的?」
荒魔點了點頭,微微皺着眉頭道:「對,我原本並沒有多想,畢竟在我眼中那女孩還是個孩子,並沒有絲毫男女之情,而且她所在的文明等級再低也是星際大聯盟的一份子,總有一些外星人遊客,說不準便是她無意中得罪了誰。但是,後來跟我有接觸過的女性,不管是對我表示過好感,或是我露出幾分欣賞之意的女性,都遇到了類似的事,我才產生了懷疑,從而查到了遙音的身上。」
「遙音她為人陰毒,最喜歡敗壞他人的名聲。尤其是對女性……她甚至曾經收買小混混將一位女性**致死,在她死後還不放過對方,將其裸屍丟到了大街上被人品頭論足。」
他沒有說的是,如果沒有遙音,他現在未必就是這種生人勿近的性子了。
最初他剛從轉生池中醒過來,記憶一片空白,但性子還是有幾分開朗和煦的。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麼時候被遙音看上,結果開始死纏爛打。
即便到現在,他都記得自己被她纏得忍無可忍,最後在她一次又一次詢問為何不願意接受她的時候衝動地拉了一位交好的女性朋友做擋箭牌,說自己喜歡上了對方。那位女性朋友也知道遙音對他的糾纏,所以儘管心中氣憤,但也默認了他的話,反而還抱着他的手臂秀了下恩愛。
結果誰也沒想到遙音會那般瘋狂,不惜代價僱傭了殺手害死了那位女性朋友。
若說原本荒魔對遙音只是厭煩,那麼在那之後,他對她的感官已經晉級成了厭惡和痛恨。他不是沒想過要好好給她一個教訓,可惜遙音所在的家族是個龐然大物,他都沒來得及將她血債血償,她就被家族長輩強壓了回去。
自那之後,他和遙音雖然沒有再見面,但對方的小動作卻是不斷,害死的人更是多不勝數。
時間久了,為了不連累那些無關的女性,他的性格從原本的疏離漸漸演變成了生人勿近的冰冷。
而這次,遙音敢過來,不就是仗着她作為星際法庭的代表,他哪怕是為了想想也不能對她出手嗎?
聽到這裏,樂想臉上的表情已經變成了厭惡。她不討厭強勢的女人——比如帕菲娜,也不討厭有城府的女人——比如巧麗安娜,也不討厭蠢女人——比如崔錦瑕,但是這個遙音……絕對是超出她的忍受範圍了。
同為女人,她怎麼就能夠那般羞辱其他女性,還有沒有一點作為人的良知?
「你小心一些,我恐怕遙音會對你出手。」荒魔一臉擔憂道。
樂想聞言卻是冷哼了一聲,「就怕她不出手呢。」她出手了,她就能光明正大反擊,到時候,即便她死在了索特里也只能白死。她還能藉機從星際法庭那邊敲一筆。
荒魔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知道遙音對上她占不到便宜,但他還是難免擔憂。畢竟,遙音那女人的手段實在是過於歹毒了一些。
經過荒魔的描述,在樂想的預想中,遙音已經成了一個刻薄歹毒的女子,但出現在她面前的女子卻是容貌清麗柔和,一舉一動都帶着股令人舒適的風度。
「你好,微清大人。」看到樂想,遙音的目光微微一亮,微笑着對她伸出了手。
樂想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卻是沒有伸出手,而是勾起唇角道:「荒魔的追求者?」
如果對方那滿是惡毒詛咒的心聲沒有傳遞過來,那她或許會懷疑荒魔說的話是否正確。
遙音一愣,神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尋常,表情似是有些赧然道:「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了,我沒想到微清大人居然介意這個。」
話里,卻是隱隱指樂想心胸狹窄。
頓時,一旁和遙音一起過來的星際庭警紛紛側目。
樂想卻根本不在意她話里的機鋒,淡淡笑道:「如果是其他人,我自然不在意,但是你……」
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可是會因為人家小女孩對荒魔錶白將讓人家身敗名裂不得不自殺以示清白,還有過僱傭人將情敵**致死,在其死後還將其裸屍公開示眾。」
「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自然沒辦法不在意。」
聞言,遙音的面色變了,一旁那些星際庭警的臉色也變了。
遙音卻是沒想到樂想會給她一個直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