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葵忍痛說道,「你說對了,我是不敢傷你。因為佛祖告訴我們,哪怕是一隻螞蟻,都不能輕易地殺生。雖然你連螞蟻都不如,但也畢竟是生物。雖然是我最討厭、最骯髒、最下·流的生物。」
「臭女人,你羅里吧嗦一大堆幹什麼?把手伸過來,讓我看看!」那一刀,像割在他的身。讓他連心臟都感到濃膩的疼痛!
「那你先讓人給我準備我要的東西。」
「你再給我討價還價試試?」
「你不準備,我只能再割自己一刀了。」說完,向葵又伸出自己的手臂,準備假模假樣地再劃自己一刀。向葵已經算準了西門烈對皇甫星染的在意程度。
只要向葵打着傷害皇甫星染身體的幌子,西門烈一定會妥協、讓步。
「住手!我準備是!」西門烈咆哮地怒吼出聲——
幽暗的眸死死瞪着向葵,帶着難以言喻的心疼和傷痛。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西門烈竟然讓向葵的心,莫名的柔軟一下。很怪的感覺。向葵突然覺得西門烈除了眼睛瞎一點,愛亂發晴一點,其實也沒那麼糟糕?
只不過,西門烈的下一句話,立馬讓向葵對他稍微一丟丟的好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人狂妄道,「皇甫星染,你身所有的一切,包括頭髮絲都是我的。下次,你再敢傷害自己,我一定把你操/的在床哭。」
「你再滿口胡話,信不信我再割自己一刀?最好是把自己割的傷痕累累。」向葵用力瞪了西門烈好多眼。
第一次見到這麼臭不要臉又那麼沒素質的男人。【北堂藤夜都沒有他這麼不要臉。】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皇甫星染,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你每在身割一刀,都是在我心口剜一塊肉。」
向葵聽得很是心煩。她拿起聽筒,冷聲道,「現在,讓你的人把東西送到房間裏。要是你再敢耍花招,我真的會割死我自己。」
「……」,西門烈幽怨地看了向葵一眼,他對着聽筒下令道,「讓人準備小型滑翔翼、飛行噴射機、導航儀器,還有割傷藥膏,送到我房間。」
掛斷內線,向葵為了不讓人察覺到她劫持了西門烈,又把內庫塞回男人的嘴裏。
其實,西門烈力氣那麼大,如果他不願意張開嘴,向葵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向葵是吃定了西門烈心疼皇甫星染這一點。她拿着刀片放在手臂,你要是不想讓我再刮自己一刀,你自己乖乖張開嘴巴。
「好。」男人忍下憤懣的怒氣,寒聲道,「在我張開嘴之前,能不能讓我再說幾句話?」
「我並不是很想聽你說話。」
「這是很重要的話。說完,我自會張開嘴。」
向葵重重吸一口氣,「好,那你說。」
「皇甫星染,好好的愛惜自己,別總是用傷害自己身體的方式來要挾我。」
向葵的心臟莫名的一軟。真的很怪的感覺,明明那麼討厭西門烈。可是,看到他如此關心皇甫星染,她竟然覺得很感動。
可是,向葵的感動還不維持一秒鐘,又聽到西門烈狂妄道——
「你了我給你注射的晴藥,要是沒有我疼愛你,這一晚你都會感到空·虛寂·寞冷。畢竟我的尺寸不是一般人可,又·大又堅·硬,又會各種各樣的姿·勢,絕對能好好滿足你。」
「那看來我只能讓自己多流一點血,把這些藥劑排乾淨了。」這一次,向葵幾乎是毫不猶豫,準備對着自己的手臂劃重重一刀。
要她跟西門烈這個變·態床,她寧願死。
「等等!」西門烈真的被向葵氣到不行,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了,她還這麼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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