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北堂藤夜直接扣住向葵的腰,攫住他的唇,是一通纏綿悱惻的亂吻。
他口勿得好用力,霸道地撬開女孩的唇齒,像野獸一般攻城略地。
「唔,嗯——」,向葵軟軟地趴在北堂藤夜的懷抱里,面色緋紅地任由他口勿着。
已經越來越迷戀他的氣息了,甚至連他的口勿,她都已經不再抗拒……
北堂藤夜捲起向葵的舌,深深吸·口勿着。他為她的不吃醋,而在重重懲罰她。
向葵顫抖着眼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神里盛滿濃濃水霧。她動晴了……
大boss邪肆地壞笑,濕熱的口勿從小女孩的唇瓣離開,漸漸想要向下……
「不要……」,向葵軟綿綿地拿小拳頭垂他,他又要幹壞事了,她知道。
想到前幾日,她坐在她的車裏,不小心睡着了。醒來後,他竟然把頭埋在她的豐(盈)里,大着膽子把女孩小叮噹圖案的bra解開——
小包子彈跳出來,北堂藤夜熱情地捧着它,狂噬又火熱地口及·(裹)。
想到那樣的場景,向葵一陣腿軟。她太放縱了,竟然愈發沉溺在這種親密無間的男女之晴里。
這樣很不好,會迷失心智的……
向葵鼓起包子臉,用力地捏了一下北堂藤夜硬邦邦的匈堂,「北堂藤夜,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准再這樣了……」
「你沒看見我是在動口?」男人的話語含含糊糊,他咬住向葵頸間柔軟的細·肉,深深的是一吸——
「啾——」的一聲,肩頸處立馬印了一朵魘麗的小草莓。
「……」,向葵真的快要瘋,理智的弦差一點崩斷了。她推了推北堂藤夜,「你怎麼可以這麼流氓,你真的壞死了。」
「只對你一個人壞。向小姐,你還敢不敢讓別的女人看我,自己卻一點都不吃醋,嗯?」北堂藤夜可記仇了,剛才的事,他可一點都沒有忘記。
「不敢了,不敢了……」向葵嘟着小嘴,嬌滴滴地說,「以後,我再也不讓別的女孩子看你一眼了。我用絲巾把你的腦袋包的嚴嚴實實,讓你只露出一雙眼睛,這樣再也沒有人敢覬覦你的帥氣了。」
「哼,這還差不多。」大boss的嘴角挑起滿足的笑意,他笑得像一個孩子,天真無邪!
他是喜歡看到向葵對他充滿濃重戰友浴的樣紙。
北堂藤夜終於放開了向葵的唇瓣,溫柔道,「很晚了,進去吧。」
「那你也快點回去。」向葵摸了摸男人英氣勃發的臉。
「嗯,看你進屋。」
「好啦好啦,只是幾步路,不會有事的。」
「是想多看你幾眼。」男人摸了摸向葵的卷捲髮,柔聲道。
其實北堂藤夜沒有告訴向葵的是,每一次看她離開,他都特別捨不得。好像從此之後,再也看不到她,他的一顆心臟被牢牢牽引。
她才剛一離開,他失魂落魄,魂不附體。好像,向葵才是他的心臟,支撐着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
直到向葵走進房門,北堂藤夜才收回目光。
他才剛要踏手扶繩索,側兜的口袋震動起來。
接起電話,冷酷冰咧的氣息撲面而來——
「聽說你最近沉迷女色,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平凡女人廝混在一起。」
「……」,北堂藤夜驟然冷下臉,嘴角浮出冰層一般的陰鷙,「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的身存有我的基因,流淌着我的血脈。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管你?」男人的嗓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威嚴,滿滿的威懾感鎮壓。
「呵……北堂澤,現在才想到我是你的兒子,會不會太晚了?當初義無返顧地把我母親送到精神院的人,是不是你?當初我生死未卜,你不聞不問,甚至連一支搜捕隊伍都沒有派出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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