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鶯鶯雙眼放光,只要一想到待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她激動的想要放聲尖叫。
這輩子她最討厭的人是向葵了。要是這一次向葵和哥哥胡搞在一起,恐怕夜少爺再也不會要她了吧?
夏鶯鶯激動得一張臉都扭歪了。她快速把晴藥投進向葵嘴裏,掐着她的咽喉逼迫她吞服下去。
做好一系列準備後,夏鶯鶯甚至連嘴角愈發擴大的笑意都收斂不住了,「爸,我這扶向葵和哥哥樓?」
「嗯。」夏承輝緊繃着一張臉。一雙手藏在餐桌底下,瘋狂地隱忍顫抖着……
他也不想使出這麼下流卑鄙的招式,都是他們逼他的……
夏承輝望着向葵被架着離開的背影,他喃喃自語地說,「小葵不要怪爸爸,爸爸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的。如果你乖乖聽話,願意嫁給夏宮溟,我也不會這麼對你。你放心,等你嫁給夏宮溟了以後,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疼愛你。這樣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只有夏承輝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內心有多痛苦多煎熬。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做出傷害向葵的舉動時,他們之間純粹的親情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
向葵再次睜眼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她呼吸微弱地顫抖着,感覺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掏空……
那種感覺,過分的熟悉又陌生。她一共被人下過三次晴藥,所以她不會不知道體內那種浮動燥熱的感覺是什麼……
向葵白皙光果着身軀,虛弱顫抖的模樣像被拍在岸的美人魚。夏鶯鶯怕向葵的藥效不夠,所以一連給她服餵了三顆。
一張小臉燒紅地滴血,她連每一下呼吸都帶着深重晴浴。向葵明明被晴浴折磨,卻驟然紅了眼眶,她的身體火熱,心裏卻冰冷的不像話。
她真的沒有想到夏承輝會這麼對待她。為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小葵……」,這時候身旁傳來夏宮溟嘶啞的聲音,他也剛剛轉醒,只不過胸腔內的晴潮湧動,壓的他無法呼吸。
眼前雪白的(酮)體是引人犯罪的誘惑,夏宮溟只感覺到滿滿的罪惡感,他緊緊地閉眼睛,劇烈隱忍地說,「你把床單披,我不看你。」
男女交織的呼吸都像無聲的邀請,每一秒的時間過去,夏宮溟脹痛一分……
夏承輝是真狠,究竟給他下了多少劑量的晴藥?
閣樓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這不是預示着讓兩人天雷地火地大(干)一場嗎?
向葵顫抖地用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強烈的藥效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快要吞噬她了……
夏宮溟也同樣不好受,他緊繃着牙關,奮力地坐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唯一的小窗戶走去。三層樓高的小閣間,放眼望去花園裏全都栽滿了妖冶薔薇。
如果直接從這裏墜下去,算不摔死也會嚴重受傷……
向葵裹着床單,軟綿綿地靠近。她還沒靠近夏宮溟,聽到男人暗啞的嘶吼,「別過來!」
再過來,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要是真的做出傷害向葵的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夏宮溟扶着床沿,寬闊的雙肩在劇烈顫抖着,一滴滴汗水從他的臉龐滑落,浸濕了他的面龐。
忍耐了兩三秒,夏宮溟發現自己根本受不住。他一咬牙,直接一拳砸在窗戶。
只不過,這並不是三兩下能砸碎的玻璃。夏宮溟的拳頭落在窗戶,一下下劇烈又用力地敲擊着。
向葵看的一陣陣流眼淚,她慌亂的搖頭,一點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哥哥,求你了,不要……」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