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手臂受傷,只脫下了一邊的衣服,這次借着被雨淋濕,白朦打算在師父面前寬衣解帶,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自信自己的身材不會令師父失望,挺拔的雙峰,纖瘦卻蘊含無限力量的腰腹,如羊脂白玉的肌膚,若是和師父坦誠相見,不信師父不會動心。
雖然這想法有點輕賤自己,但用身體勾引,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況且,這也是她日思夜想的事情。
只是生了這麼一個念頭,還沒付於實踐,白朦就感覺到小腹處不斷升騰起熾熱,熾熱化作流岩,傾瀉而下。
果然一想到師父,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白朦下意識握拳,指甲深陷進掌心,企圖用痛意去壓制不斷膨脹的情>
為了不讓師父瞧出異樣,臉上還得保持純潔無邪的笑。
白惜璟拿着毛巾猶豫不決地看着白朦,小徒弟說要換自己的衣服,自己應該拒絕還是應該為白朦找出一套乾淨的衣服?
見白朦抬手緩緩拉扯衣帶,大腦一聲轟鳴,瞬間空白,下一秒,有了答案。
白惜璟上前按住白朦的手,聲音清冷卻帶着一絲顫,說:「只是外衣濕了,用毛巾擦一擦就夠了。」在白朦反手想要握住她的時候,將毛巾塞進了白朦手裏。
&擦吧,我去外面等你。」說完,瞧也不瞧白朦一眼,繞過屏風快步走到了外間。
唉,又逃,早該知道是這種結果,白朦輕嘆了口氣,壓下心裏的邪念,放棄了勾引。
繪着錦繡山河的屏風,將白惜璟和白朦分隔在兩邊,白朦轉身看着屏風,目光透過素帛,師父的身影隱約可見。
既然她能看到師父,那師父自然也能看到她了。
白朦用毛巾擦拭外衣,同時找話題將師父的注意力引到她這邊:「師父,師伯是不是喜歡你?」說到這個,心裏的佔有欲不可遏止的滋生蔓延。
想到師伯捏着師父的下巴言語輕浮,就想拿劍剁了她的手。
當時師伯是用右手碰了師父。
白朦在心裏記上了一筆。
聽到小徒弟的問題,白惜璟一瞬間尷尬,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師姐喜歡自己,可偏偏她那行事乖張的師姐當着小徒弟的面說出了對自己的喜歡。
她們同是女子,怎麼可以喜歡自己!
&胡說的。」白惜璟斂了斂情緒,一副毫不在意的語氣。
看師父對師伯的態度,師伯這個情敵可以不用在意了。
白朦心情頓時舒暢,心思一轉,笑着說道:「師父,古有龍陽之好,那女子和女子肯定也是可以相愛的,我倒認為,師伯對你是真的喜歡。」雖然不想強調師伯對師父的喜歡,但這是給師父灌輸女人可以和女人相愛的好時機。
&喜不喜歡我跟我無關。」白惜璟語氣驟冷,霸氣地說道:「反正我不會喜歡她。」
白朦愛慘了師父這種愛誰誰的態度,相比較起對自己的溫和寬容,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師父你喜歡什麼樣的人?」白朦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打動師父的心。
白惜璟聞言愣怔,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什麼樣的人,當初下山歷練,遇見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英俊瀟灑的少年俠士,豪邁大氣的綠林莽漢,文質彬彬的柔弱書生,天姿國色的大家閨秀,刁鑽潑辣的千金小姐……
許多許多,但沒有一個能讓她看得上眼。
唯獨……白朦。
那時候白朦還是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可偏偏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一個對視,讓她有種錯覺,她們是失散多年的情……不……師徒。
沉吟片刻,反問道:「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小徒弟想給自己這個師父做媒介紹對象?
忽然,靈光一現,白惜璟想到了一個新辦法。
與其等小徒弟喜歡上別人,不如主動給小徒弟介紹對象為她挑選夫婿,無鳳宮裏都是女人,但無鳳宮在外的那些產業,網羅了不少青年才俊。
上個月中旬,無鳳宮名下地處秦州城的長悅酒樓,新上位了一個年輕掌柜,是老掌柜趙行正的次子,經營酒樓的手段不遜色於老掌柜,相貌算不上風流倜儻俊美不凡但也眉清目秀,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