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齊高鬆了口氣,接着笑道:「軍方和我們警方有很多合作,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傷了和氣,這事情我看就是小事,自己私下調解一下就對了,黃局長你看是不是?」
這也算是給黃偉濤一個台階下。
黃偉濤恨恨地看了錢齊高一眼,要不是這傢伙,他也不用一個人面對中年軍官,然後對李東河有氣無力道:「把人放了。」
李東河早就等不及了,跑進去讓人把葉秋和野狐放出來。
結果沒過多久,李東河又跑了出來,臉色古怪。
中年軍官頓時皺眉道:「怎麼回事?」
李東河遲疑道:「葉兄弟他說裏面挺舒服的,還不想出來。」
錢齊高和林東升都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太舒服了,不想出來?
兩個人對視一眼,有點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藍虎也一陣無語,問道:「那周前輩怎麼說?」
李東河苦笑道:「他也說還是裏面舒服,比外面乾淨多了,不想出來。」
藍虎咧了咧嘴,他這個前輩也太神經大條了吧,好好的出來不就好了,現在居然因為舒服不想出來了。
中年軍官卻是笑道:「這兩個小傢伙,倒是有脾氣。」
其他人都是一愣,這話什麼意思?
中年軍官沒有解釋的意思,接着沉聲道:「事情經過跟我說一下。」
李東河看了看黃偉濤還有錢齊高,上前把事情經過給中年軍官講了一下。
中年軍官聽完後,頓時冷哼道:「我說兩個小傢伙怎麼不願意出來,好一個城管,好一個人民公僕,現在他們人都在哪?」
中年軍官聲音隱隱有些怒火。
華夏軍人的天職就是保家衛國,守護人民,但是聽到自己守護的人民被自己人欺負,哪一個軍人不會生氣,要是沒遇到還好,遇到了,那麼這事情就不能夠不管。
而且各*隊當中,也只有華夏的人民子弟天職是守護人民,保家衛國,每次天災*也只有子弟兵沖在第一線。而其他國家的軍隊都只有一個目的,維持政權!
李東河聽到中年軍官聲音當中的冷意,忙說道:「都被送進醫院了,還有一個現在在警局。」
中年軍官冷冷說道:「藍虎,把人抓起來,按照軍法條例帶走調查!」
「是!」
藍虎喊道。
黃偉濤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求救地看向錢齊高。
錢齊高看了看黃偉濤,接着搖了搖頭,黃歡要是真被抓走,不死也要磨層皮,就說道:「這個,不如把人交給我們警方吧,這事情我們處理起來比較好。」
林東升點頭道:「沒錯,這事情我們市政府也有監管不力的指責。」
中年軍官也沒拒絕:「那好,交給你們了。」
錢齊高看了看李東河:「李隊長,把人抓起來吧。」
李東河點點頭,見黃偉濤沒有什麼反應,就帶人進去抓人了。
黃偉濤嘆口氣,黃歡算是完了,其實要不是他怕丟面子,早點答應林東升和錢齊高的要求,那麼把人放出來,黃歡下場也不會太慘。
現在他是得罪了林東升、錢齊高,恐怕不僅城管隊長的職位要丟掉,現在還要被抓起來,要是嚴重的話,恐怕要被關到監獄裏面去。
錢齊高笑道:「老黃,也不用太擔心,這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私下調解就沒什麼問題了。」
黃偉濤臉色鐵青,直接走了,沒臉繼續呆下去。
等李東河把黃歡抓了,葉秋和野狐才慢悠悠地從警局出來,見到門口這麼一個仗勢,都是一愣。
知道會有人來撈兩個人,但是沒想到來的人那麼多。
當葉秋見到那個中年軍官時,臉色頓時一肅,立正敬禮道:「首長好!」
中年軍官笑眯眯地看着葉秋:「你小子欠我一個人情。」
葉秋笑道:「謝軍長,這事情對你來說可是舉手之勞,不用這樣吧?」
謝問天,也就是天廣軍區的軍長,蔡慶國接到藍虎的電話後,正好想到謝問天帶着部隊在天廣市附近執行任務,就打電話讓他過來幫個忙。
謝問天笑道:「行了,反正你欠我一個人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