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與荀修激戰時,荀修也並沒有動用任何法器,對他的冰魄玄音也沒有多大反應,反而還藉機算計了他一把。神識攻擊雖然犀利,讓人防不勝防,但也絕非憑着這一招便可無敵於天下,能人異士多了,總有些防備的手段,更何況是苗天這種實力強絕的人,見識了陸小天這樣厲害的修士之後,為了避免日後遭受此類攻擊,想辦法做些準備也是很正常的。
陸小天自然沒有指望這一招能解決所有的敵人,不過能達到這個效果已經足夠了,他雙腿微微用力,座下的帝坤,還有他祭出的另外一柄熾炎離火劍,一左一右,向那些暫時失神的飛騎部族,還有一些其他的異域修士絞殺過去。
以此時陸小天已經跨越了築基後期,達到築基大圓滿境的修為,哪怕還只是第十層,離第十二層還有些距離,也足以壓制那些築基後期的修士。不然當初也無法輕易擊殺兩頭實力超乎尋常的黑淵象。
熾炎離火劍與帝坤一左一右,所過之年,儘是一片腥風血雨,夸森剛剛張口,陸小天便已經發動,對於他們而言,根本沒有時間後退。無論是飛騎,還是修士,此時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擊殺。
「殺!」苗天只心裏只感到一陣屈辱,除了眼前的銀髮青年陸小天,他還沒有在任何一個築基修士面前有過這種感覺。
項鐵塔此時已經暴喝着殺到,身體周圍圈着在一層淡淡的流體金罩,剛才便是這金罩擋住了陸小天的神識攻擊,他跟苗天的感覺一樣,眼前這銀髮青年竟然當着他們的面,擊殺了如此多的盟友,縱然不是自己人,那也等於是扇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苗天向陸小天殺過來的同時,向碎刀與蛇女兩人的耳里大聲呼喝,企圖早些將他們叫醒,眼前的銀髮青年已經超乎想像,對方修煉的功法太可怕了,竟然連築基八層,九層的修士只要沒有神識類的防禦法器和手段,幾乎中之必死。而且出招前沒有任何徵兆,發現中招的時候便已經在晚了。如此可怕的功法,簡直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好在他已經有一件神識類的防禦法器在身,否則此時情況怕也跟碎刀,蛇女兩人一般。只要沒有這詭異的手段,集他跟項鐵塔兩個絕頂強者,怎麼也應該有一戰之力吧,更何況對方竟然還單手抱着之前受傷的古劍宗女修,單手迎戰他們兩人,數遍交戰的四個修仙界的築基修士中,只怕都找不出比眼前銀髮青年更狂的人了。
苗天手中的彎刀帶着在炎炎日光,氣息駭人的斬向陸小天。
另外一邊,項鐵塔手中的伏魔金鞭揮動時連空氣都被壓迫得噼啪一陣爆響。
陸小天手中的裂地刀也以幻影般的速度斬出。
鏘鏘兩聲,苗天的身體止不住的一陣暴退數丈,便是項鐵塔,也往後退了好幾步,兩人一臉駭然地看着眼前的銀髮青年。之前那種詭異的神識攻擊也還罷了,這銀髮青年在力道上竟然也可怕到了這種地步,單手一刀,便直接迫退了他們兩人。要知道他們兩個可都是幾大修仙界中排進前十的絕頂強者。對方看上去似乎仍然留有餘力。還能同時控制一把熾炎離火劍的丹元法器攻擊其他人。
就連此時被陸小天攬在懷中的駱清也不禁張大了一張小嘴,她對於陸小天實力的認知,最直觀的還是在混元道藏中的那次,只是那個時候,陸小天都未盡全力,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只知道陸小天深不可測,但畢竟當時陸小天的修為還不高,後來修煉到了何種地步也不得而知。再次聽到陸小天的事跡時,除了與飛騎部族驚天動地的一戰之外,也聽到了陸小天的死訊,當時駱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般,人都死了,再去探究他的實力還有何用處?剩下的心思便只有復仇了。
眼前親眼見到,駱清才知道陸小天強到了何種地步,單是那飛天銀屍帝坤,便足以硬撼任何一個築基頂尖修士,而陸小天本身,哪怕對於此時的她而言,也只能用高深莫測來形容,便是她這個出身古劍宗,見慣了強者的人,也有些想不明白像陸小天一個築基修士如何能達到這種地步。
事實上陸小天若是知道此時駱清的想法也只能苦笑不已,他倒是不想突破到築基十層,有選擇的話直接成為金丹修士,無疑會好得多。現在凝結金丹仍然是擺他面前的一座大山,哪怕他現在修為已經足以碾壓其他築基修士,但也只能站在金丹這座大山的腳下仰望,事實上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