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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對於頭頂之上爆發的戰船大戰,望月修仙界不落下風,空中築基修士,金丹修士,還有地面的鍊氣修士,難免就吃虧了。
望月修仙界以一己之力獨抗星宿,南荒,天穹三大修仙界兩百年。畢竟修士數量要遠遜於三大修仙界聯手。
若非是憑藉着本土作戰的優勢,再加上各門各派以儲備豐厚,以及三大修仙界遠道而來,靈物的補給也不及望月修仙界方便快捷,望月修仙界早已經支撐不下去。
饒是如此,這兩百年來,望月修仙界也多半是採取守勢,畢竟人手有限,守尚且不是很充足,更何況主動進攻。此時把人馬拉出來,一時激戰還可,可時間一久,巨大的傷亡就難免讓一干元嬰老祖看着也是急上火。
尤其是中線,以古劍宗為首,再加上靈霄宮,元星宮,萬獸宗,還有其他幾個小門派的修士,會戰戰月盟的主力,萬為辛苦。
天上地下,大量的法力波動,靈炮來往,直打得血光沖天,日月無光。
望月修仙界最近數千年浩劫,以此次最甚。
「鶴年道友,你那小輩到底什麼時候來?下面的小崽子們都快撐不住了。」古劍宗的另外一個大修士狂風刀嘯天南,面如棗,腰如水桶,一副玄色披風,走起路來帶風列列作響,此時着急之下,腳步邁動間,地面的磚石都寸寸碎裂。
「快了,快了,陸小天雖然膽子大了一些,但也是別無他法,他早先雖是繳獲了兩艘飛天戰船,但實際上人手有限,並不能完全發揮出戰力,待到後面在戰月盟後方搶回了大量俘虜,並且另外繳獲了三艘戰船,才算是能將這些戰船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
陳鶴年此時也禁不住抹着冷汗道,這次望月修仙界也算是孤注一擲,怨不得他們急功近利,只是這是兩百年出現的唯一機會。
古劍宗的戰力獨步望月修仙界,這次劫難中,一次便出現了三個大修士,可見底蘊之深厚,若非大修士數量多過戰月盟,震懾其不敢妄動,戰月盟的元嬰老怪可未必會有眼前這麼安份。
只是古劍宗的壓力,陳鶴年,陳鶴羽兩兄弟也是有些承受不起,這件事因靈霄宮而起,若是把事辦砸了,倒霉的第一個自然也是靈霄宮。
「好了,好了,師弟你這暴脾氣什麼時候改改,陸小天那小子膽子潑天,但行事也算是天馬行空,而且直中要害,若是真按之前咱們的思路走,照戰月盟的那幫老傢伙來看,咱們未必就能真討得到太大的便宜。搞不好還會把陸小天這支奇兵給賠進去。」
文長雲擺了擺手,示意嘯天南坐下,省得在面前晃得心煩。
「這不是看着干着急嗎。」嘯天南吐了口濁氣,面帶憂色地看着交戰遠方上空那近乎濃烈到實質的血氣,一臉憂色,這可是關乎望月修仙界,古劍宗的道統之戰。雖說等閒幾十百把個弟子的死,他這個元嬰老怪也不放在心上,可這場大戰,殞落的弟子委實是太多了。
嘯南天雖是性子火爆,也不絕不至於會因為幾個弟子的死失了分寸,眼下前線的戰事看得一干元嬰老怪也是暗自着急,徒有一身通玄的法力也是插不上手。
天劍山的中部山域,千峰壁立,往常的一副千峰爭秀,飛禽走獸競相爭鳴的盛況,此時已經化作滿目蒼夷,不少山峰攔腰而斷,各種靈木不是被伐去製成各類靈法之器,便是因為雙方的鬥法而成片被毀。
頭頂之上靈炮形成的光柱,一道道打向對方,雙方數十記的戰船,交相來往,或擺成一字長蛇陣,或成楔陣,儘可能將戰船的火力優勢發揮出來。
靈炮是直接摧毀敵人的手段,但靈石供應畢竟有限,如何將靈石做到最為合理的利用,用最為有利的陣型攻擊,在敵修戰船隊攻擊時,又如何以最佳的陣型進行防禦,將損傷減到最小。這對於雙方而言,都是極為高深的法門,非對陣法精通者,不能指揮戰船隊伍作戰。
雙方的戰船隊雖是一隻只分散的戰船,但此時卻有如整體,如同兩隻巨獸,在空中纏鬥,儘可能在合適的機會撲咬向對方,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而在地面,不少被削平的山峰平台之上,往往也有上百築基修士操控着一隻只由大型靈木打造的巨弩,數十根妖蟒筋以秘法祭煉,編織而成弩弦。
雷火木混合破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