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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事好說,今天是靈霄宮數百年來的大喜之日,一壇白霜露還是捨得的。」陳鶴年應承下來,不過自然是只有一壇,這白霜露釀製不易,他手上的存貨也只有幾壇而已。
「好好,陸道友,別來無恙,當初在天劍山碰到你,就知你非池中之物,沒想到不過才這麼一點時間,你就結嬰,成為同道中人了,可喜可賀啊。」星河老怪大笑着道,「可惜前幾日突遇急事,中途離開,未能等到陸道友功成的一刻,甚是遺憾!」
對於陸小天,星河老怪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元星宮還有一兩個資質十分不錯的金丹修士,用之前交換到的結嬰丹,再添一位元嬰修士的可能性非常大。
「還得多謝星河道友前半程的護法。」陸小天聞言一笑。
「鶴年道友,我可是聽說了你會給星河老怪幾壇白霜露,可不能少了我那份。」
古劍宗的煉器宗師岳辰岡,本身也是元嬰初期修士,一個粗膀腰圓的虬須老者,踏空而來,粗着嗓子嚎道。
「岳道友,你可莫訛我,方才我分明才答應了一壇。」陳鶴年連忙分辨道。
「罷了,一壇就一壇,我也不搞特殊。」岳辰岡哈哈大笑道。
陳鶴年氣得鬍子一蹺,他配製這白霜露可是容易,除卻今天招待貴客的,方才已經給了星河老怪一壇,手裏也沒有多少存貨了。
「見者有份,鶴年道友,都是來給你靈霄宮道賀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青丹宮的姬千水,手持拂塵,青衣道冠,一副仙風道骨之象,人影一閃,便已經落在主峰大殿之前。
「罷了,罷了,我再拿出三壇來,你們胃口好就直接用肚子裝回去。多的老頭子我也沒有了。倒是姬道友,百忙之中能抽出身來,實在是讓我靈霄宮蓬壁生輝。」
陳鶴年被幾個元嬰老怪一擠兌,若不是今天是靈霄宮的賀典,只怕早拉下臉來了,不過眼前的姬千水能來,陳鶴年還是吃驚不小,對方可是大修士,竟然來參加一個元嬰初期修士的賀典,而且還是在與鬼族對陣之時,姬千水能來,可着實出乎他的意料。
「也罷,就如此吧,陸道友,百聞不如一見,之前在天劍山,便想見上一面,只是被諸事給拖沓了,今天既然是陸道友的賀典,自然不能錯過。」
「哈哈,姬兄,看來你的腳程比我還是要快一些。」又是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遠空之中,如狂風而至,正是古劍宗的狂風刀嘯天南。
不僅是陳鶴年,便是星河老怪看得也有幾分吶悶了,古劍宗不是已經來了一個岳辰岡,這份量已經不低了,要知道岳辰岡不僅是元嬰修士,更是一個煉器宗師。地位在一門之中,也是僅次於大修士的存在。這段時間,其他門派結嬰的修士也有一些,各派大多都只派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過去捧場。可到了靈霄宮,這裏,岳辰岡來了不少,古劍宗與青丹宮還各自到了一個大修士,這可就有些非同尋常了。
「陸道友,年余不見,你我已經是平輩相稱了,我師兄見識過你渡劫時的動靜之後,料定陸道友日後必將成為我望月修仙界的另一擎天壁柱,特地讓我前來,恭喜,恭喜。」嘯天南大笑着落至姬千水的身側。
原來如此,星河老怪醒悟過來,自己除了交易給陸小天那星河護元法陣,助得陸小天結嬰成功,彼此間建立了一份交情之外,也未嘗沒有因為陸小天的潛力刻意拉近雙方關係的意思。
只是古劍宗與青丹宮做得更直接一些,難被兩大宗門同時看好,看來這陸小天的潛力還真是不可小視,恐怕還要超過自己原來的預料,難不成對方真的能成為大修士?星河老怪腦子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各位道友能前來參加在下的賀典,陸某榮幸之至。」陸小天並沒有在望月修仙界呆過太久,或者說沒有進入過元嬰修士的圈子,以前縱然是在望月,實際上大多數時候也是在苦修,自然不了解星河老怪等人的心思。
「也不全是為你來的,除了陸道友新晉之喜外,鶴年道友與鶴羽的白霜露也是一絕。可惜鶴羽道友不幸殞落,日後這白霜露的技藝,也不知是否有人能繼承得下來,我們幾個也是趕着個好時候,否則以後可就沒得喝了。」嘯天南大咧咧地說道。
「幾位道友都提及白霜露,想必有不凡之處,師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