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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怪,你這賭局倒也有些意思,兩顆結嬰丹而言,我金闡教自然是出得起的。只不過有言在先,參與比斗的弟子必須是你靈霄宮之人,不能回去之後再招個什麼金丹小輩入得靈霄宮。真要用這種手段,不比也罷。另外,不能動用通靈法器,奇符一類的東西,否則這比試也沒了意思。全憑小輩自身實力,你若是還有這個膽量,我便賭了這兩顆結嬰丹又有何妨。」
「自然是小輩自己的手段,若真是外來小輩,又怎可成為新立的宮主,我靈霄宮雖非望月修仙界頂尖的門派,這點臉面還是要的。此人你等應該也早有聽聞過,廢話不多說,既然在場這麼多人在此,咱們乾脆再立個契約,免得到時候反悔或者是輸了不認帳。」陳鶴年說道。
「哈哈,好,正合我意。」解兵老祖一聽,他們這些人還知道的小輩,哪有什麼厲害的角色。而且陳鶴年說得也在理,靈霄宮難不成還真要請個外人來當這個宮主?
「陳道友,你這是賣的哪門子關子?靈霄宮那些小輩,怕是還沒有能與解離恨匹敵的人物吧。」立了契約之後,文長雲忍不住問道。
「文道友,那小子還算有些機緣,早年也為我靈霄宮立下過大宮,拿下那解無恨,應該問題不大。」
此時看到一眾老怪臉上大是詫異的神色,陳鶴年面有得色,那解離恨的手段他也見識過,而陸小天在靈霄宮山門外的那一戰,陳鶴年通過黑色令牌,也是看得分明。兩相對比之下,陳鶴年作為一個元嬰老怪,哪裏還看不出小輩的深淺。對於陸小天這麼個奇葩,陳鶴年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這倒是怪了,那解離恨的手段已經登堂入室,能排進前十的,差距也不會太大,便是排名前三的,雖是略有勝場,但真拼起命來,也不敢說穩拿下對方。陳老怪,不是我看不起你靈霄宮,我們還知道的金丹小輩,恐怕還真沒能跟解離恨那小子放對的。便是我元星宮,也找不出這樣的人來。」星河老怪大咧咧地說道。
「這裏容我先賣個關子,否則走漏了風聲,對我靈霄宮那弟子有些不利。左右不過幾日之後的事,到時候大家若是有興趣,前來一觀便是。」陳鶴年笑道。
「這倒是怪了,看這陳老怪倒不是在腥腥作態,難不成靈霄宮真雪藏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星河老怪眉頭一皺,都是修煉了好幾百年的元嬰修士,倒沒有懷疑陳鶴年會得了失心瘋,或者是真被那解兵老怪擠兌一時衝動所至。
「能讓陳道友有這般把握,倒着實釣起老夫的胃口,也罷,約戰之日,老夫前來一觀便是。也好看看,咱們望月修仙界,是不是又出了如何了不得的人物。」姬千水哈哈一笑,眾人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也沒再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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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陸小天自然還不知道陳鶴年已經用他做了一個賭局。
陸小天盤坐於房間之內,參詳「梵音清心咒」這門佛道神通,閉目下的陸小天默念着功法中的口訣,一道莊嚴肅穆的玄音自陸小天的房間內震盪開去。
船上的苗若琳,一眾築基,鍊氣修士,聽到這梵音,並無震駭,紛紛面色一怔,一臉肅穆虔誠之色,便是那因為即將奔赴天劍山戰場而緊張的心境,此時似乎也變得詳和,寧靜。
良久之後,陸小天停止法力運轉,這道梵音才消彌於無形。船上的眾修士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着陸小天所在房間,各自眼中又多了幾分崇敬。
陸小天托着下巴,雖說這門神通用於大多數鬥法作用不大,但對於自身而言,寧神靜氣,有着莫大的好處。
而元嬰大劫中有一重心魔劫,更是非同尋常,這梵音清心咒對於遏制心魔有着極佳的效果。從這個層面上來講,給苗若琳四顆凝金丹還真不多。
「陸道友,不好了!」忽然,負責幫陸小天警戒的元敏聲音裏帶着幾分慌張。
「何事?」房間驟然打開,陸小天便已經彈射而出,元敏已經知曉了他的實力,尚有這般驚慌,可見確實遇到大了莫大的兇險,甚至對他都有幾分信心不足。
不用元敏再說,已經來到外面的陸小天看遠遠的一艘飛天戰船正向這邊騰雲駕霧而來,那飛天戰船之上,一杆星輝戰旗豎起。
修仙界中,常用的大型戰
861章 空中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