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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最近戰事如何?」
秋如意御劍而行,那名金丹修士已經回到船樓內的房間,跟大多數金丹修士而言,平時不理雜務,只在關鍵時候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實際上那些瑣碎事務,大都是由築基以及一些鍊氣修士去完成的。
「還不錯,又斬殺了三陽仙宮與玄冰門的幾個新晉的金丹修士,上面放下話來,望月修仙界怕是撐不住了。小妹身後這人是誰,倒是頗為面生。」
秋如山笑了一聲,眼神從半空之上的那艘飛天戰船上收了回來,正有些奇快,那艘戰船是星月魔宗的兩大飛天戰船之一沒錯,竟然不是直接入谷,而是擺過身子,側弦對準了這邊。而跟在秋如意身後的這名青年男子也是從未見過。
「這人倒是面生得很,不知是教內哪個分壇的?」另外一個地位不下於秋如山的魁梧壯漢,築基九層,用審視的眼視看着陸小天道。
「靈霄宮的。」陸小天微笑着吐了了句。
「什麼?」魁梧壯漢又目圓睜,還未待有任何反應,便感覺到脖子處一涼,頭顱離體滾落。身邊的幾名築基修士莫不如此。
「大膽,何方宵小,敢偷襲我星月魔宗!」那船樓房間內的金丹修士,一個頭髮花白的削瘦老者肅殺的氣勢平時讓這些築基修士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可現在卻如逢大赦。好在還有金丹前輩出手,否則這次真要死蹺蹺了。
只是很快,這些星月魔宗的築基修士又傻眼了,那削瘦老者自房間內電射而出,只見一隻大手凌空罩來,削瘦老者尚未有什麼多餘的反應,那並不太顯老的騰到空中的身體,觸及那大手,頓時如同蒼蠅一般被拍下來,跌落在戰船的甲板上。
平時在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金丹前輩,此時漲紅着臉趴在甲板上,想要掙扎着站起來也不可得。這銀髮青年的修為該是何等的驚世駭俗?難道是元嬰老祖不成?
削瘦老者此時心裏的驚駭還在那些築基小輩之上,此時對方的法力如同犀利的尖刃,直接扎進他的身體,躥入他的經脈之內,削瘦老者不堪忍受着異己法力在經脈內亂躥,殺豬一般的慘嚎起來。削瘦老者心裏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靈霄宮的修士?怎麼可能深入到星月魔宗的腹地來?難道那艘飛天戰船也?
削瘦老者百般痛苦之下,看到那空中艘身橫過來的飛天戰船,只見上面靈光閃現,十二道光柱交織着在空中漫延,削瘦老者心裏頓時一片恐懼,而更為恐怕的是劫生教那邊在戰船上的修士。
此時這些人一陣雞飛狗跳,「星月魔宗的那幫王八蛋瘋了不成?竟敢對我劫生教的人下死手!」
「星月魔宗的雜碎,老子饒不過你們!」
「立即給教宗傳音,星月魔宗偷襲我劫生教,飛天戰船恐怕不保!快,開啟護船大陣!」
劫生教的金丹修士目眥欲裂,一吸氣,人已經朝另外一邊電射而去,己方全無準備,甚至現在邊護船靈罩都未來得及及時開啟,在對方擺過船身時,劫生教這艘飛天戰船的命運便已經定下來了。
「逃,逃得越遠遠好。」此時劫生教的金丹修士出逃,其他築基修士更無戰心,防禦靈罩才開到一半,那十二道光柱已經齊齊掃至。
轟地一聲,直接撕裂了防禦靈罩,打在他們的戰船之上。上面本就駐防不多的修士,不少人尚未來得及慘叫,便被湮滅在靈炮刺眼的光幕之中。
每一發靈炮,都相當於一個實力不弱的金丹修士一擊,飛天戰船一側十二門靈炮,對着敵船一次集火,便將對方還未出逃的修士給清了個乾淨。少數反應快的修士逃得生天,此時只恨爹媽少生了幾條腿,向遠方狂奔而去。唯恐被身後那些靈炮盯上。
此時那飛鳶戰船上的劫生教修士倒是迅速的反應過來,本來還有不少人想要乘船逃走,可受傷的船體速度大降,根本不可能逃得過頭頂上凶焰濤天的飛天戰船。
飛鳶戰船船體才緩緩起動,便有幾門靈炮掃了過來。
「逃啊!」劫生教飛鳶戰船之上,一陣雞飛狗跳。戰事還未爆發,實際上結局便已經註定了,無論是星月魔宗,還是劫生教的修士,都絕沒想到竟然會有對方的修士敢直接殺到這腹地內來。
「順者生,逆者死!」陸小天落定在這艘飛天戰船的甲板上,平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