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卉額頭上烙下一深吻後,岳龍翔便躡手躡腳的出了門,正巧碰見了外出晨練的霍彪。
二人無比尷尬的對視了一眼後,霍彪扭頭便走,岳龍翔急忙將他攔住,「阿彪,不要生我的氣了,好嗎?我這便要將雲妹妹送走,你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果不其然,霍彪轉過頭笑着向他走了過去,「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我真的很為你開心。」頓了頓,霍彪又道:「那個小妖女詭計多端,我怕她會在路上欺負你,我叫上一些弟子陪你同去。」
岳龍翔笑着擺了擺手,「不必那麼麻煩,有阿彪一人陪伴在側足以。」
就這樣,素來不和的雲秋夢與霍彪再次聚集於一輛馬車內,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只有岳龍翔不斷的講笑話來緩解氛圍。
也許是他講的笑話實在太不好笑了,兩個人竟是誰也沒笑過一聲,儘管如此,岳龍翔依舊講的極為起勁。
雖然氣氛有些怪異,三人之間還算是和睦,至少整整一路霍彪與雲秋夢都沒有吵架動手的趨勢。
猛然間一聲悽慘的叫聲傳進了眾人的耳中,馬夫的血緊隨其後濺進了車棚內。
意識到事有不妙,霍彪趕忙用灼魂劍挑開了車門,卻見到百餘名黑衣人手持武器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那名黑衣人伸手指了指車內的雲秋夢,「只要交出那個女的,我保證不為難你們。」
他手裏的刀還在滴血,想來馬夫定是死於他的毒手。
聽過此話,霍彪極其不悅的沖雲秋夢翻了一個白眼,「又是你惹的好事!」
話雖如此,霍彪還是持劍跳下了車,「想從我手裏搶人,那要問問我這把劍答不答應。」
隨着黑衣人一聲令下,一場毫無預兆的廝殺就這樣展開了。霍彪只輕輕抖了下手中的灼魂,便有十餘人被撿起所傷。
當霍彪飛身躍至他們中間時,幾乎是一劍一命,莫說是那些不成氣候的小嘍囉,就連為首的那名黑衣人都將一生了解於霍彪手中。
眼見敵人已經死了大半,雲秋夢將頭探到馬車外沖他喊道:「至少要留一兩個活口,這樣才有機會揪出他們背後的主謀。」
滿身殺氣的霍彪着實將這些黑衣人都震懾住了,接連死了幾名同伴後,餘下的黑衣人誰也不敢上前,全部選擇了逃跑。
依着霍彪的脾性,最多只能留他們一人活命,故此他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霍彪走後不久,一熟悉的男聲便自車棚頂響起,「不用費心費力的揪什麼主謀了,我就在這裏。」
不多時,一撮綠色的煙霧便由車棚頂傳進了棚內,岳龍翔第一時間捂住了雲秋夢的口鼻,「這煙霧有毒,雲妹妹小心。」
自馬車逃離之後,雲秋夢方才看清了放毒之人的真面目,不禁怒上心頭,「蔣連君,你想死是不是?」
緩緩降落至地上後,蔣連君才幸災樂禍的說道:「我死不死的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此次是專程來送你歸西的。」
岳龍翔忙不迭的將雲秋夢護到了身後,「蔣連君,你若識相的話就趕緊滾!否則我定要你死無全屍。」
蔣連君絲毫不懼岳龍翔的威脅,反倒樂呵呵的抱住了手臂,「岳掌門只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汗毛。至於你身後那個女人,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保不住她。」
岳龍翔本想出手教訓蔣連君一番,卻因為吸入過多的毒霧而有些站立不穩,晃晃悠悠的走了兩步便跌到於地上。
「龍翔,你怎麼樣了?」雲秋夢本能的向岳龍翔伸出了手,卻被蔣連君突如其來的一刀所阻。
「蔣連君,你到底想怎麼樣?」
面對雲秋夢疾言厲色的詢問,蔣連君竟露出了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夢兒,念在咱們曾經有過婚約的份兒上,我不妨就將實話全都告訴你今日的刺殺是我蓄謀已久的。」
「你什麼意思?」
痛苦的仰天長嘆一聲後,蔣連君才慢悠悠的開口道:「阮世伯是在爭吵中被我誤殺的,因為我不願意讓你毀了我三妹的幸福,只要你死了,連戟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給志南。
你負傷離開金刀派在背後推你一把的人也是我,我以為你會就此死去當我帶着歉意折返回去看望你時,你的屍體竟然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