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不出挽留的理由,也不能隨他同去,氣急敗壞之下的蔣連戟竟然一頭撞在了圓柱上。當場血流如注,一頭栽倒在地上,很快便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人事不省。
一旁的妙妙也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驚聲尖叫起來,繼而又望着阮志南問道:「你一定要離開嗎?」
阮志南無奈的扶額嘆了口氣,一個勁兒的搖頭:「真是個愚不可及的蠢女人,居然想到用自殘這種蠢方法來挽留我……」
輕手輕腳的將她抱到床上以後,阮志南只是吩咐幾名女弟子與妙妙合力照顧蔣連戟,又囑託上官稹一定要為她請最好的大夫,自己則順着高升的太陽朝着月老廟所在的方向而去。
伴隨着馬蹄間飛揚的塵土,阮志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心中也越發的忐忑不安。
距離月老廟僅剩幾十步的距離時,幽冥宮三位持刀弟子突然現身驚了他的馬,險些將他跌倒地上。
不待阮志南相問,那幾人已經主動上前向他講述起雲秋夢在幽冥宮的所作所為,包括蔣連戟在地牢受辱之事也全部賴到了她身上。
三人說的有鼻子有眼,格外加重了蔣連戟出事以後的慘狀,導致那個聽故事的人自心口傳來陣陣劇痛。
主動下馬的阮志南第一個問出口的名字依舊是雲秋夢,得到的卻是她每日都和帝尊飲酒作樂的回答,這一點與蔣連戟所說部分不謀而合。
不管蔣連戟的事背後有什麼陰謀,他最關心的人還是雲秋夢,也開始懷疑起這三人在此攔路的目的來。
是了,這三人正是婁勝豪派來拖延時間的,他們的背後還有百餘名弟子做後盾,為的就是不讓阮志南那麼快見到雲秋夢。
為首的弟子很是客氣的朝着他抱了一拳:「阮少俠,帝尊現正在月老廟中和武林盟主做遊戲,若是你也想加入遊戲當中,就只有一個辦法——將我們全部變成屍體。」
雖然拔出了楓染劍,阮志南還是將劍尖一頭對準了土地:「我不想枉害人命,你們也不要逼我。」
為首之人笑道:「除非你不想見到武林盟主,否則就收起你的善心。」
說不擔心那都是假的,畢竟婁勝豪的心思太難猜了,阮志南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好言問道:「諸位朋友,可否告知在下,帝尊和盟主玩兒的是什麼遊戲?」
「除了盟主以外,裏面清一色都是男人……阮少俠可是猜得到這遊戲的內容?你若是去晚了,可就趕不上了。」
那人話音才落,他的頭便被阮志南斬下滾落到地上,身子隨之後仰,飛濺的鮮血全部射在後面弟子身上。
有了蔣連戟的事做教訓,阮志南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的夢兒再遭此磨難。既然只有將他們變成死屍才能進到月老廟,他也只能殺了。
殊不知,月老廟中的遊戲並非如那人所說一般殘忍,卻也不是什么正經作風。
裏面確實只有雲秋夢一人為女子,那些男子來此也並非貪圖她的美色,而是為了爭奪她的武林盟主之位。
阮志南在外殺敵的同時,雲秋夢也在月老廟中持劍拼搏,婁勝豪優哉游哉的坐在房頂上看熱鬧,時不時的還要以言語刺激那些男人額自尊心。
「連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打不過,還當什麼豪俠,趕緊刎頸自盡算了!」
這些人不是江湖豪俠便是小門派掌門,也有部分是做壞事後受過雲秋夢懲罰之輩,他們的共同點便是不服她一介女子成為武林盟主。
婁勝豪刻意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將他們聚集在此,不指望他們能夠殺人成功,只要能讓雲秋夢受傷流血便好。
劍戟廝殺聲中,雲秋夢身上乾乾淨淨未曾沾有一滴紅血,倒是那些與他拼殺的男人們都受到了大大小小的傷,有的已經無力再加入戰鬥。
望着自劍尖滑至地上的血滴,雲秋夢得意洋洋的揚起頭向屋頂看去,笑的很是燦爛:「婁勝豪,你選人的眼光不怎麼好呀!就憑這幾個酒囊飯袋也想傷本盟主,簡直是痴人說夢!」
假模假式的嘆了兩口氣,婁勝豪伸手指向了那些男人:「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你們幾個一起上好了。反正我是不會介意的,盟主大人也是不會介意的。」
他的話音剛落,年紀最大的那位便將所有人都招呼到了身側:「這小娘們劍法精
第六百一十八章 遊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