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訂購的文包正在路上, 運輸時間一百年, 補足50%訂閱量可直達 蘇長明處理完口頭約定回到車上, 拿來一張通訊號碼遞給僧人,是陸寒霜借蕭衍的號。濃眉僧人轉憂為喜。
師父沒誑他們,這一趟果真有機緣善緣。幾人度了一次亡魂竟得了功德金光!這可是傳說中的好東西, 同行日日做法事從未有誰得過。
其實是沾了陸寒霜的光。
天道懵懂如雛鳥,被陸寒霜忽悠一次竟然對他很是有感情, 察覺器靈上屬於陸寒霜的印記, 給面子施捨了一微微功德,比起給青年吝嗇了不知多少萬倍, 於這幫沒見識的僧人卻受寵若驚!
濃眉僧人沒修煉到能通天意,不知內情, 他與師兄、小師弟卡在圓滿境界許久,這功德於他們的益處同帝流漿於妖精, 實是對症給補藥!只需好好參悟。
……
另一輛趕去尋湖的商務車裏,高姐湊到陸寒霜身邊瞄着他手腕, 她先前一直盯着了劫動向, 問道,「他送你的?」
陸寒霜沒搭理。
高姐忍了忍, 不放棄又問, 「他剛才跟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他的佛號?哪家寺廟的?」
陸寒霜翻了個身。
高姐臉色難看,「什麼人啊, 真沒禮貌!」
蕭衍瞥了眼高姐, 冷冷勾唇, 目光轉到陸寒霜手腕,唇角弧度又凝了凝。
那和尚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這人居然肯屈尊接受凡夫俗子的心意。畢竟,連對親孫子,這人都想走便不聞不問十幾年毫無音訊,想回便不顧他的意願剝奪他的自由,似萬物不堪入目,天下之大只有他自個的想法是想法,別人的都是個屁。
陸寒霜察覺到蕭衍目光變化,透着煩躁、怨憤,情緒壓抑不住往外翻滾,人最忌諱生怨,怨這玩意會化繭自縛,害人害己。
蕭定天許會擔憂孫子,細心開導,可陸寒霜連自己都開導不了,哪有閒心開導旁人。前洪荒第一人非是前洪荒第一聖人,他只答應幫蕭定天的孫子治腿,便只負責蕭衍的腿,再加一點,便是蕭衍老老實實活到被他治好腿,多一分的心都不會操。
陸寒霜抬抬眼皮,目光掠過蕭衍晦暗的眸子,什麼都沒說又再次合上,把帽檐壓得更低,阻隔擾人的視線。
車行半個小時,到了目的地。
前方是一條橫跨湖面的大橋,兩輛車停靠橋前道邊一側。
高姐最先下車,腳步輕快跑到橋上望着靜靜流淌的湖水,清可見底,連個奇形怪狀的巨魚都沒有,「妖在哪兒?」
李叔隨後下車,看向風平草靜的湖岸,「沒有山洞地洞,真看不出『妖』能往哪兒藏?」
副駕席的老頭隔窗四下環視,陽春三月,湖水澄澈,花紅草綠,風景宜人,一覽無餘,道兩旁不知為何堆滿清理出的雜草,高聳數米,蔓延了千來米,橫跨整個湖,不過也說明工人勤奮,更不像有「妖」出沒。
「下了公路向東走一百步。」陸寒霜依舊不咸不淡。
李叔兩人聞聲,嘟囔着「裝神弄鬼」從草堆間鑽過去,跑向湖岸邊的草坡上。
陸寒霜挪到視野寬闊的車門邊坐穩,便不動了。楊陽等人想下車,盯着青年背影,目光灼灼。青年像完全注意不到三人窘境,紋絲不動,被堵住的幾位抬起的屁股又重新蔫蔫落坐。
老頭要跟下車,陸寒霜突然問他要打火機,老頭愣了一下,低頭手忙腳亂摸了一遍才想起他不抽煙幾十年了,忙問軍人司機借了遞給陸寒霜,這一會兒的功夫,李叔兩人已經跑到草坪上,被綠油油的草層層環繞。
陸寒霜搓開打火機,斜扔出去,躥升的火苗順着打滑方向燒出一條火路,從兩人中間擦過。
高姐驚叫着蹭得跳開,暗咒青年缺德!差掉燒到她裙子。
心思電轉還沒等她再找茬,陷進草堆的高跟鞋底下傳出刺耳的一聲「吱——」叫,活像老鼠被踩住尾巴。高姐最怕蟑螂老鼠這些,嚇得花容失色一蹦三尺高,煞白着臉驚慌四望,嘴裏喃喃,「哪呢?哪呢?」
四下草影齊晃,吱吱吱吱個不停偏偏不見老鼠蹤影,讓她心都慌了!
火苗燃得太快太烈,旺得不可思議,明顯青年故意使了伎倆。李叔稍定心神,沒有太失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