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有多笨,只想着地可能有什麼機關暗道,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頭頂方。
在魚清夙的帶領下,他們沒有任何阻攔的通過禁制。
禁制之內,是另外一個世界。
獨立於海底而存在一般。
鳳灼的胸口猛的一陣抽搐,她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看着周圍的斷壁殘垣,鼻子控制不住的泛酸。
像被毀掉的,是她的家一般。
這應該是體內的王族血脈帶給她的感覺。
在場的妖獸王們都沒有來過人魚灣,也忙着觀察四周。
哪怕這裏已經被毀的一片狼藉,但是,依舊能從那些廢墟,看出人魚族居住的地方有多麼的美麗。
小橋流水,雕梁畫柱,亭台樓閣,既有式的古典大氣,又有歐式的奢華典雅。
如果可以的話,她會回到這裏,將這片廢墟還原成原本的模樣。
鳳灼在心底默默的說道。
隱隱抽痛的心,也漸漸的平復下來。
她被圍在最間,跟着魚清夙一起,穿過這片廢墟,往更深處走去。
人魚族的族葬之地,在一片巨大的湖泊。
魚清夙在最前邊帶路,其他人也緊緊地跟着。
湖泊,懸浮着一個個棺木。
最外圍的,是普通的人魚死亡後的埋葬之處,最深處的便是人魚王族埋葬的地方。
人魚王的棺柩都是水晶棺,閃爍着耀眼的金光,刺的人看不清楚裏面的景象。
看着眼前的一個個水晶棺,鳳灼只感覺親切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的心禁不住的跟着悸動。
冥冥之,她似乎聽到了呼喚她的聲音,引導着她不斷的往前。
「女人!」鳳七雙眸一睜,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同時邁出腳步,想要去阻止鳳灼。
但是,有幾道身影齊齊的邁出,將他阻攔下來。
妖獸們齊齊注視着鳳灼,看着她穿過一個個水晶棺,停留在最間的水晶棺前,他們的眸猛的閃過道精光,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那水晶棺掠去。
魚清夙抬手將那水晶棺推開,下打量着鳳灼,道:「原來,你是它的後人?可惜……」
妖獸們都豎着耳朵聽着,可是魚清夙卻沒有再說下去。
不過,眾人都從她的語氣,聽出了輕慢。
當水晶棺的蓋子被打開時,原本閃爍着的金色光芒,也漸漸的弱了下去。
所有人的眼睛都跟着瞪大了幾分。
這……居然是個空棺!
不,也不是空棺,還有個巨大的貝殼在。
魚清夙手指一勾,那個貝殼便落到她手。
「將血滴在貝殼!」魚清夙把貝殼遞到鳳灼跟前,冷着臉說道。
鳳灼劃開手指,將鮮血滴在貝殼。
原本緊閉着的貝殼「砰」的一聲打開,露出裏面躺着的偌大鱗片。
那種親切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鳳灼抬起手,落在鱗片。
頓時,鱗片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這些漣漪緊緊的包裹着她的手指,似是在撫慰着她一般。
「還真是有點狗屎運!」魚清夙笑着道,「不然,你身體那微弱的幾乎可以忽視的血脈,怎麼會引起它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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