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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估計可能是趙棒或者他的女人。
扭開臥室的房門,許安默摁開牆上的開關,映入眼帘的情景頓時讓他不由自主的張大嘴巴。
這?放在床鋪中間不是別的,正是讓他哭笑不得的遺像。
誰搞的?許安默上前把自己的黑白相框拿到手中,看了眼,很快扔進一邊的垃圾簍里。
(由於忘記了所有女人的事情,所以和莫菲有關的事情也都忘了。他被扔下海的事情,自然也記不起。)
家裏雖然還是很乾淨,不過大部分東西都不能用了,比如床上的只有一張白白的床單,沒有一床被子,他打開衣櫃看了看,被子都生霉了,根本不能睡人。裏面還有一些他的衣服倒是乾乾淨淨的,摸着似乎還能穿。
許安默嘆了口氣,本來想今晚和之後都睡在這裏過段一段時間,可看來今晚肯定不行。只能出去住賓館,然後明天去買被子之類的。
拿起背包,許安默下樓往記憶中的一家餐館走去。他本以為幾年過去,這家餐館會不在,沒想到不但還在,看樣子規模還擴大了不少。
走了進去,他要了間小包,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吃了起來。
吃完後,他在附近又找了家檔次還算不錯的賓館,問了問挺便宜的五十元一晚,不是想回家住住,他還真的想直接在這邊住着,不過畢竟要過年,想了想還是回去比較划算,看來明天還得去買鍋碗瓢盆。
他開大半天車已經有些疲乏,只是打開電視隨便看了一會,便關燈沉沉睡去......
馬梅最近的晚上都會來許安默的屋子裏看看,今天八點下班後,在公司吃了點飯,便急匆匆的趕回穎都花苑。
打開房門,馬梅開燈轉身後就愣住了,因為臥室的房門已經被打開,她記得之前每次自己走時都會關上房門的?怎麼這次自己打開了,難道是上次自己忘記了?
快步向臥室走去,來到門前,她忽然就啊的叫了一聲,旋而猛地外屋裏跑去。
直到看到垃圾簍里的黑白相框她才拍拍胸口,鬆了口氣,繼而心裏大怒,她以為是小偷干出這樣的事情的。
剛想打電話讓人徹查此事就聽到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
她只是呆了下,然後看見外面走進來一個行色匆匆,滿臉風塵的女子。
馬梅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走出臥室道:「你來做什麼?」
出現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肖若,一個讓她之前一度很咬牙切齒的女人。
肖若卻是沒有理她,幾天一直不要命的趕路,已經讓她身體極度虛弱,現在看到馬梅手中許安默的黑白遺像,一時只覺得渾身血液直襲腦門,眼前一黑,瞬間倒了下去。
馬梅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銀牙緊咬,念叨一聲孽緣,還是上前把她扶了起來。
不過這邊沒什麼休息的地方,她又認為遭了賊,只能把肖若背着往七號樓走去。
那邊自從許安默不在後,她也就住了回來,所以收拾的比較不錯。
同時她也知道,看肖若的樣子應該是虛弱過度,有見到許安默的事情,這才導致暈滾過去,之前她也有過。
把許安默的遺像揣進懷裏,關好門,馬梅背着肖若往自己家裏去。
路上她幾次都想着把肖若扔在路上,不管不問,可善良又讓她於心不忍,只能氣呼呼的把肖若最終扛到了自己的家裏。
把肖若放在客臥,馬梅又把許安默的遺像收在了自己的臥室里,這才進入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後,又入客臥看了會肖若,她也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她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中,就被哭聲驚醒,她揉了揉眼睛看見肖若正在她屋子裏抱着許安默的遺像在哭。
見她哭的這麼撕心裂肺,馬梅心裏的怒火卻更加熊熊燃燒,猛地上前從她懷裏把相框奪了過來,朝她喝道:「哭什麼哭,再哭能把他哭回來嗎?」
頓了頓似乎不解氣,語氣尖利道:「當初是誰不要他的?四年不管不顧,現在又回來假惺惺,你回來幹嘛?」
肖若似乎沒有聽到她說什麼,只是不停的哭,一頓一頓的,